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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弯下腰,蹂躏了一把狗头。
金子呜咽一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苏宁商。
苏宁商轻声细语安慰它,“让你钟叔叔玩一会儿,你把他弄摔倒,就当是赔礼了。”
话虽如此,她又看向钟景元,“景元哥,你轻点揉。”
“我就重一点,谁让它刚才跑的毫不犹豫。”钟景元没停手,报复性似的捏了捏金子的腮帮子。
金子:“……”
等钟景元玩够了,苏宁商才有空询问,“你把金子带来了,那拓哥哥呢?他不是在公司开会吗?”
下午盛世有个大项目出了问题,整个集团上下忙的焦头烂额,盛拓没法和她一起来参加宴会。
刚才她下班时,他发消息说还在开会。
钟景元将牵引绳给金子套上,指着金子道:“哝,阿拓原先不是说要陪你吗?现在他来不了,就由金子代劳了。”
“我呀,就是个司机和牵绳的。”
他有时觉得对他自己的定位太清晰,也是种烦恼。
苏宁商闻言眼睛弯成月牙状,望着仰头冲她笑的金子,莫名比刚到这里时有了更多勇气。
她掏出手机,给坐在地砖上的金子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盛拓后,又附带一句话。
【金子是你派来的护花使者?】
对面可能在忙,没有回复。
“这主意也亏他想得出,不愧是他。”沈靳臣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转瞬即逝。
钟景元耸耸肩,“他你还不了解,护短比谁都厉害,金子在这,就代表了他,这是给阿宝壮胆呢。”
盛拓这人恣意不羁,他的每一步都让人出乎意料,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这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一楼客厅,许老夫人手紧紧握着一位温婉漂亮的女人,及腰的黑长直头发顺滑有光泽,脸蛋透亮,完全看不出已经三十一岁。
四周除了客人之外,许知秋他们都围着她,听苏敏说起她在国外遇见的趣事,逗的众人哈哈大笑。
连一向严肃的许老司令眼中也带着对晚辈的慈爱和笑意,发自内心的喜欢苏敏。
苏敏与他和许老夫人而言,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外孙女,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心里的地位仅次于许知秋。
蓦地,苏敏环顾四周,语气单纯道:“宁商妹妹不是回国了吗?我都五六年没见过她了,怎么不见她的人啊?”
此话一出,周遭的笑声低下去几分。
许知秋脸上的笑容明显收敛不少,神色僵硬。
苏敏像是没察觉出众人的异常,半开玩笑道:“五年了,宁商妹妹都长大了,应该不会像以前一样不喜欢我吧?现在都不来见我,是不欢迎我回家吗?”
“是啊,宁商呢?我好像挺长时间没见过她了。”许老夫人蹙眉道,“平常不来看我和老爷子就算了,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她都不出席,未免太不像话。”
坐在另一侧的苏春花幽幽道:“可能是工作忙,被事情绊住脚了吧,毕竟宁商小姐自从回国后,我看着是懂事不少。”
许老司令闻言冷哼一声。
靠近他们的客人听见这话,眼中纷纷燃起八卦的心思。
他们早就听闻过苏宁商和苏敏不对付。
只是苏敏心肠好,一直不计较,觉得她还小,处处忍让。
可换来的却是苏宁商的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
据说最严重的一次,是苏宁商推苏敏下楼,还抵死不承认,口口声声说是苏敏诬陷她,气的许知秋扇了她一巴掌。
反而在医院苏醒的苏敏替苏宁商解释,说她们在楼梯间拉扯了一下,苏宁商是无意的。
这件事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沈洲闻言张嘴解释道:“宁商她……”
话音未落,门口位置一道清润的声音传入众人耳畔。
“不好意思,来晚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苏宁商牵着一条边牧,威风凛凛,两侧站着身着白衬衫的沈靳臣和钟景元。
簇拥在中央的苏宁商明明穿着纯白飘逸的裙子,却觉得此刻的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看似没有攻击性,实则浑身藏满尖锐的花刺,冷不丁扎手一下。
她远远冲苏敏笑,语气轻描淡写,“敏敏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