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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一幕,苏宁商突然觉得挺没意思。
她来与不来意义不大。
他们一家人的热闹从来和她无关。
一栋小洋楼隔绝出两个世界。
本想着在外面吹吹晚风再进去,却被出来接她的沈靳臣看见了。
只见他快走两步抵达她面前,“走吧,哥带你进去。”
虽说苏宁商拒绝了他接她,但他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进门。
苏宁商朝他笑笑,“哥,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不用特意出来的,该面对的人和事,我不怕。”
她真不是五年前会选择退缩的人了。
“哥知道,但哥还是不放心。”沈靳臣明白她的顾虑。
自从那日她们母女吵完架后,关系低到冰点,都不肯向对方服软。
现如今要见面,他和他爸还是会忍不住担心,怕她们关系再恶化。
苏宁商笑而不语。
她知道沈叔叔和她哥夹在中间最为难。
“阿拓呢?你不是说他会送你来吗?”沈靳臣看了眼她身后,一个人影也没有,眉头蹙起。
昨天他说要去接她来许家,被她以盛拓送她的理由拒绝了。
可现在哪里有盛拓半个人影。
苏宁商张嘴刚要解释,身后就传来钟景元咋咋呼呼的声音,都快破音了。
“金子——你慢点……啊——”
下一秒,快如闪电的金子扑到苏宁商怀中,连沈靳臣都来不及阻止,好在它掌握分寸,没有将苏宁商扑倒,反而咧嘴笑,使劲摇着尾巴。
苏宁商意外的看着它,摸了摸它的脑袋,“金子,你怎么来了?是拓哥哥带你来的吗?”
说着,她转身看向后面,只看见钟景元攥着一根牵引绳,一瘸一拐朝他们走来,模样颇为狼狈。
甚至膝盖位置的布料多了一层灰。
等走到他们跟前后,钟景元哀怨看了眼金子,百思不得其解,“阿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金子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
“我陪了它这么多年,它眼里都没有我,刚才我们一下车,它就朝你飞奔来,我被它弄摔倒了,它都不屌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鬼知道他给金子套了一半的牵引绳,被它直接一个爆冲绊倒在地。
任凭他怎么喊,它都头也不回的离他远去,仿佛车上两人一块愉快玩耍,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真是没爱了。
“它可能单纯喜欢女孩子吧。”苏宁商尴尬笑笑,总不能说金子是她亲自从宠物店带走的。
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她离开时,金子只有几个月大,分别五年,它对她的喜欢一如当年。
貌似在金子的心里,她和盛拓属于同等地位。
最终,她只能用边牧很聪明,一直记得她的气味,喜欢她很正常,这一个理由来强行解释。
否则,她找不出其他原因。
总不能是盛拓每天拿着她的照片,告诉金子,这是你妈妈吧。
这不是盛拓的作风。
钟景元叉腰,明显不服气,却也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
他只能气鼓鼓的低头看金子,状似恶狠狠威胁道:“下次不给你带小肉干,我还要告诉你爸,让他知道你的恶行,回家你也别想吃零食。”
“阿景你幼不幼稚。”沈靳臣语气无奈。
他是真没见过人和狗置气,还要告狗的状。
金子见状闻了闻他,随后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膝盖,像是在撒娇。
原本生气的钟景元立马收敛情绪,十分傲娇冷哼一声,自顾自道:“行了,看在你撒娇的份上,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