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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沈靳臣语气微沉,“这恐怕需要你问一下她。”
他们目前只查到事故因果,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件事是虞家姐妹有意为之,想要害苏宁商。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难以拔出。
“你是怀疑她吗?她和阿宝无冤无仇,怎么……”虞卿话音戛然而止,猛然想起以前虞欣和她抱怨过苏宁商。
难道真的是她?
“有什么问题?”沈靳臣眼神带着审视。
虞卿摇摇头,眼神躲闪,“没有,我回家问问她。”
病房内,盛拓关上门后,转身往回走,洁白床铺微微隆起,露出两条红疹微微褪去的小臂,视线往上挪,双眸紧闭,肉色唇瓣格外苍白。
盛拓神色略显疲惫,站在病床尾部,盯了一会儿后,突然出声。
“人全走了,不用装睡了。”
回应他的只有微弱呼吸音,在针落可闻的病房内很明显,被子底下胸口起伏明显乱了频率。
苏宁商完全不敢动弹,心里打鼓。
她其实几分钟前就醒了,一直听着外头动静,怎么就被盛拓发现异常了?
她哪里出现了破绽?
想不明白的她不准备现在苏醒,不然就证实盛拓说她装睡的事实。
下一秒,耳边响起一道低缓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未眠的嘶哑,“睫毛跳了好几分钟舞蹈,不累吗?”
耳边突然出现声音和温热气息,着实吓苏宁商一跳,心尖颤动,倏的睁开眼睛。
一张冷硬轮廓的脸近在咫尺,那双一贯漫不经心的凤眸充斥着红血丝,带着星星点点爱恋。
不等她仔细分辨,男人直起身,居高岭下问道:“喝水吗?”
苏宁商思绪被打断,惊觉口干舌燥,茫然点点头。
她只醒了几分钟,还不知道如今的情况,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嘴巴干的不得了。
盛拓弯腰扶她靠在床头,随即像变戏法似的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杯温水,插上吸管,凑到她嘴边。
“我……”苏宁商伸手想接过玻璃杯。
他们如今不和谐的关系貌似不适合这种暧昧举动。
盛拓手躲开,语气霸道,“喝。”
苏宁商无辜的盯着他,眼眶染上一层薄雾。
他凶她!
盛拓最受不了她撒娇模样,简直要他命,语气温柔了一点,“你还在打点滴,手没力气,我喂你。”
说着,把吸管往她唇瓣送了送。
苏宁商见状顺势张开,咬住吸管,喝下去小半杯。
确定她不要后,盛拓才把杯子放一边。
“你怎么在这?”苏宁商声音格外沙哑,有气无力道。
他是在床边守了她很久吗?
“你要死了,我怕我的债讨不回来。”
“我欠你什么?”
“情债。”
苏宁商还不起他的情债。
要真论起,她欠他多了去,可不止情债这么简单,这辈子都偿还不清。
对视几秒,她绕开话题,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睡了多久?”
窗外的天万里无云,热烈阳光照耀大地,光影落在窗台的绿植上,泛着淡淡的光泽感。
过敏的时间在晚上,少说睡了一天。
盛拓唇角一勾,也不纠结她逃避现实,抬手看了眼腕表,如实回答,“十八个小时。”
他几乎每半个小时就看一次时间,生怕她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来。
虽然医生说她只是太累睡着,可于他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难熬,恨不的她立刻睡醒。
直到现在瞧着生动的人,他才真正松口气,心落到实处。
“这么说……你守了我一夜?”苏宁商十分惊讶,她原本以为他只是碰巧待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