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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兆麟显然也听说了那件事,此时的脸色有些难看。
见到赵书宁,语气也不大好。
“你都听说了吧,没想到那女医竟然真的有几分真本事。”
早知如此,当日他就应当听从赵书宁的提议,直接把对方除掉。
他瞻前顾后,非但没有查清对方的底细,反叫对方成了气候。
而今大好的局面被破坏,他便是懊悔也已经来不及。
赵书宁没有出言责怪谷兆麟,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会徒增彼此的嫌隙罢了。
眼下并非掰扯这些的时候。
“少将军,此事不可再拖延,那医女必须除掉。”
谷兆麟见她依旧神色镇定,原本慌乱烦躁的心绪终于稍稍被抚平。
“现在除掉她还来得及吗?原本的局面是否还能再挽回?”
赵书宁眼底闪过精光,“事在人为,只要我们好生谋划,有何不可?”
谷兆麟心头又镇定几分,只是依旧带着疑虑。
“眼下这番局势,那医女若是不明不白死了,义父必然生疑,他若是在皇上面前力保蒋家,为蒋家请功,我们便是再如何谋划也都白费心思。”
谷兆麟越发懊恼,他们已经错过了一开始除掉那医女的最佳时机,眼下简直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赵书宁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我有一良策,只是不知少将军敢不敢了。”
这话带着激将之意,谷兆麟立马被激起好胜心,“我有何不敢?你莫要小瞧了我。”
赵书宁压低了声音,缓声道:“自古以来,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若你有了绝对的话语权,一切是非曲直,就全都由你定夺,不管那些小人如何蹦跶,都无济于事。”
谷兆麟闻言,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她的言外之意,心头猛地一跳,眸底亦不禁闪过一抹暗芒。
“你,你这话是何意?”
赵书宁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少将军是聪明人,怎会听不懂?”
谷兆麟眼神闪烁,一时没说话。
赵书宁索性不与他兜圈子,直言不讳。
“镇西将军上次中毒,身体便一直未愈,若是再中一次毒,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定然扛不住。他倒下了,镇西军自然就是你说了算。”
谷栖山既然找来了那医女,他迟早会查出蛊术的真相,那医女必须死,谷栖山更必须死。
他不死,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凡事一回生,二回熟,不是吗?”
这话让谷兆麟似被踩了尾巴似的,瞬间变了脸色。
“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书宁立马低头认错,“是我说错了话,少将军勿怪。”
谷兆麟目光晦暗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赵书宁一脸真诚,“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没有说谎,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方才那话,不过是故意诈他的。
没想到他那么不禁诈,一诈一个准。
看来,上次谷栖山中毒,果然与谷兆麟脱不开干系。
彼时疫病四起,羌笛又虎视眈眈,内忧外患,谷兆麟竟然对谷栖山下手,赵书宁也只能骂一句蠢货。
而今看来,谷栖山对谷兆麟也必然是起了疑心的,若不然,也不会对他生出疏离与戒备。
如此,他们要再次下手,就更不容易了。
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就必然要一击即中,不然就要前功尽弃。
谷兆麟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赵书宁。
当初,羌笛频频骚扰百姓,谷兆麟急于立功,向谷栖山提出带兵前去围剿,但谷栖山却没让他领兵,而是将此事委派给了戈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