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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近了，他眼神一冷，笑意不达眼底，“贾大妈，我何雨阳这张脸，还轮不到您来说三道四。要不您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能不能配讲别人的‘脸’字？”
这一句话砸下来，院子里死寂了两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偷笑声。
“啊呀，这够酸的！”
“哎呦，贾婶脸都红了……”
果不其然，贾张氏被气得青白交加，但偏偏哑口无言，只能狠狠剜了他一眼，“好好好，你狠！我倒是想看看接下来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这么一句狠话，还没来得及压场，那头贾张氏一转弯，却真接到了她绝对没料到的“噩耗”。
四九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忽然来四合院敲了门，说贾家的粮票被查出重复兑换，需要暂时停掉。“限期三日，若再发现问题，将直接上报厂办纪律小组！”
这话瞬间炸开了锅，全院人看着贾张氏脸色青得像锅底。有人偷偷念叨了一句，“这事儿怕不是雨阳这小子搞的吧，太快了！”
可何雨阳站在原地，翘着嘴角，“与你们想的无关，人毕竟是自己作。雨水，咱们回去吃饭吧。”
一句话，把所有人气得无可奈何。
可这事还没完。
当天夜里，傻柱回了四合院，却发现自己落脚的易中海屋没开灯。他敲了半天门才进去，对上易中海一脸黑沉的脸色。
“柱子，你说这雨阳是不是在架空整个四合院呢？”易中海压低声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把话藏在心尖尖，就等傻柱往火坑里跳。
可雨阳早埋下的暗线，却在静静等待全面反击的时机。
第二天一早，有人直接跑到院里告知：“轧钢厂最近要重新整改食堂的运营章程，何雨阳已任命直属部门经理！彻底不归工会管了。”
听到这话，傻柱一个激灵，“彻底不归工会了？那岂不是……”
傻柱眼珠子转了两圈，连忙跳起来，“那岂不是我再也不要看易中海脸色了？这下我能凭本事往上爬了吧！”说话间，他嗓门又抬高几分，“还是雨阳小子！看他能翻出什么浪来？我傻柱不怵这个！”
易中海却冷冷瞥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傻徒弟蠢得出奇，“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轧钢厂把食堂划到直属部门，还任命了何雨阳当经理！你还能指望靠这小子过关？他恨不得把你踩在脚底下！”
傻柱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嘴巴张了张，“易……易师傅，这可咋整！这小子八成得整死我！”说罢，噗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脸上一片愁云惨淡。
易中海心里也是又急又窝火，何雨阳这小子一声不吭做了这么多手脚，连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等回过神，食堂早归了他管。现在再去找厂办理论？人家几巴掌能把你拍墙上！他指望傻柱一个食堂大师傅翻盘？怎么想都是痴人说梦。
“傻柱啊傻柱，你只知道甩锅闹脾气，眼睛只盯着自己那点一亩三分地，一点筹谋都不会用！这世道早就不是以前那样了。”易中海沉着脸，话里的教训味却不是为傻柱好，而是暗暗憋着气，“要是再想不出办法，等于给雨阳小子一把尖刀，让他咱咱咱砍死我们所有人！”
傻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尖刀”这种字眼，搓了搓手，小声嘟囔：“何雨阳这么能耐，到底要干啥？”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瞅了他一眼，咬紧后槽牙，“他要是想整死你，早该下毒手了。他现在玩得这套，更精明——树立自己，掩盖你，削掉咱们对轧钢厂的话语权。再这样下去，你就是废人；我就是白白耗了几十年的名声！咱们还应该盯紧点，别让那臭小子把咱搞透了。”
“好好……”傻柱连连点头，但心里还是嘀咕，“咋盯紧？雨阳这家伙又不是三两天就能收拾的……”
另一边，何雨阳完全不知道易中海心里那档子算计，一个人在自家院子里悠哉悠哉摆弄着收音机。
雨水端着碗走过来，看他闲得自在，不由得撇撇嘴，“二哥，人家轧钢厂都快把你捧上天了，你还真就不怎么操心？”
何雨阳懒懒打了个哈欠，随手拍了拍椅子垫，示意雨水坐下，“雨水，这件事你太小看贾家那伙人了。他们啊，狗急了可以跳墙，大白天给你闹点幺蛾子也不是没有的。你二哥不使坏，那是我仁慈！”
雨水不免打个寒颤，连忙问，“二哥，你到底盘算啥呢？真要让全院人都绕着你转？贾张氏昨天被你弄得灰头土脸，今天肯定能再闹点什么动静。你别陷自己进去啊！”
听到这话，何雨阳不怒反笑，一双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收音机顶。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她闹就让她闹呗。我这两天忙食堂的事，没空管这些，但她们越闹，我越有好戏看。”
雨水闻言，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二哥，你可别玩过火了，这院子里人心杂得很，贾家要是真豁出脸来闹，你又怎么收场？”
何雨阳听了忍不住乐了，语气里透着一种戏谑，“收场？雨水，你啊，还是太单纯。贾家那帮人，以为撒泼就能换回点好处，可他们不知道，撒泼的戏码我最拿手。我让他们哭着喊着来闹，最后还得老老实实给我磕头赔罪。我不怕他们闹，我就怕他们不闹。”
说着，何雨阳站起身，略微活动了一下肩膀，朝雨水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轧钢厂的食堂这两天会忙得不可开交，贾家想利用这机会偷尝甜头，那就让他们试试看吧。”
这时，隔壁院子里又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何雨阳，你小子别得意，铁鸡变凤凰还是铁鸡！我贾家明天有的是办法收拾你，让你跪下喊我亲娘！”
雨水听了脸一黑，“二哥，这老太婆真毒！怎么满嘴胡咧咧也没人管她！”
何雨阳却笑得更加肆意，“呵，让她骂吧，骂得越狠越好。快些散播消息，让院子里的人听个痛快。等她骂累了，明天才是正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