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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源头。”苏晨轻声说。“灵波源，确实是这尊。”
杨斌眼神锐利地扫过那尊像，手掌已经搭上腰间配枪，但也没贸然出手，“它动过？”
“没有实体移动。”苏晨拿起手机调出刚才的记录。“但灵场变化明显，刚才数据图谱有个类似回应式跃动的模型。”
“翻译一下？”杨斌皱眉。
“它知道我们在观察它。而它也在观察我们。”赵阳在一旁搓了搓胳膊。
“你知道你刚才这句话听着比鬼片还吓人吗？”苏晨没理他，而是走上前一步，在供台前停下。
神像静静伫立，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但在苏晨眼中，那微微起伏的灵波图像。却像一颗随时可能跳动的心脏。他盯着那双闭合的眼。
“你觉得它，是被送进来的。”
杨斌低声问。
“是的。”
赵阳脑子还没转过弯，听见这句话顿时毛骨悚然。打了个冷颤，嘴角还在抽。
“哥，我真得去点个安神符。”苏晨没搭腔，手指轻轻滑过神像底座。手机滴滴两声，一条新的灵波重构图跳了出来。
“这像……不是自己来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已经沉下去。带着种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的压迫感。
“不是自己来的？”杨斌有一点不解。
“我说的是，它不是福泽楼原有物件。也不是我们院方备案运输那批。这尊像，刚被人带进来不到三小时。”
赵阳呼吸一紧。“那是有人趁我们吃饭那段时间，偷偷放进来的？”
“是的，而且还很熟练。”苏晨目光冷冽，看向神像背后的凹槽。
“你们过来看看这底座，装卸痕迹几乎没有。说明装像的时候是带着完整封存装具进的。也就是说，他们提前准备好了操作流程。”
“对方对神像的结构非常熟。”
杨斌眯眼：“专业人士？”
“更像是……圈内人。”
就在三人讨论的当口，偏厅外面隐隐传来人声。
大厅方向，几名没走远的顾客站在走廊边，小声议论着。
“你们说，刚才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特警都来了？”
“是不是那网红搞直播的时候拍到了什么敏感东西？”
“你还记得吗？他刚才说福泽楼文化不友好，还非要赔钱。”
“现在饭店都被封了。”
“不会是他搞事搞大了吧？”
另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推了推鼻梁。
“我刚才看到院方的人在调设备，像是检测什么东西。”
“你管他是神像还是神仙。”
“反正我现在只想退订今晚的包厢。”
苏晨隔着廊道听到外头的动静，眯了眯眼，吩咐了一句。
“杨斌，调取福泽楼今日出入监控。”
“我想看看这尊神像，是谁带进来的。”
“我已经让技术员过来了。”
杨斌点头。
“他们现在就在大厅对面的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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