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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上次说，这尊像一靠近探测装置。数据就像被投喂了一样，自己往外送波。就像它知道你在扫它。而且不反抗。”
苏晨轻轻一笑，“甚至有点，配合。”
“你这话听着怎么像在描述谈恋爱？”赵阳皱眉。“哥你对神像这感情，越来越玄乎了。”
“你懂什么。”严雨抬手拍了下赵阳脑袋。“那是一种高意识体与人类交互的意愿体现。就像一台永不关机的终端，它一直在等着你接入。”
“问题是，我们谁也不知道。”
“它接入之后，是连上了数据库，还是连上了你大脑皮层。”
赵阳缩了缩脖子：“听你们俩说得我胃都紧了。”
苏晨刚想继续说点什么，结果下一秒，系统提示音猝不及防地在他脑中响起。
【叮——】
【检测到神性波动异常值】
【等级：黄橙交界】
【来源坐标：当前场所——福泽楼西北方向，偏厅一号】
【建议：立即进行封控处理，防止异常扩散】
苏晨筷子一顿，手指轻轻一抖。整张脸瞬间收了玩笑，像是随时准备接入状态的精密装置。
赵阳马上察觉出气氛不对。嘴里的虾球都差点没咽下去：“咋了？”
苏晨眉头拧起，声音低得压人。
“附近有神像波动。而且是在福泽楼内部。”
严雨立刻坐直了身体：“等级？”
“黄橙交界。说明波动不稳定，但不算纯恶意。”
苏晨拿起手机，“可能是残留灵场，也可能是有人私自带进来了某件未备案造像。”
“你说，是我们那尊太上老君？”
赵阳表情紧张，“提前送进来了？”
“现在无法确定。”苏晨站起身，眼神沉着。“但也可能是其他团体在运作神像实验。福泽楼这种高端场所，是个隐蔽又热闹的好选点。我得立刻处理。”
他手指在手机上迅速划过，调出安全授权，下一秒，一道指令信号从他手机发出。
福泽楼外的局域安全网立刻同步启动。
系统回馈提示跟着弹出。
【授权确认：执行人苏晨】
【福泽楼临时封场权限激活】
【已通知天枢院驻市联络员同步介入】
【封控时间预计15分钟内完成】
赵阳看着苏晨那行云流水的操作，喃喃道，“这效率，我还以为你刚才只是想要个免费菜。”
苏晨没搭理他，直接朝服务员那边走去。
“小姜。”
“在。”
服务员原本正在摆茶。听见苏晨语气变了，立马挺直了腰。
“请你帮我通知一下经理。说福泽楼里出现灵性波动。”
“我代表天枢院临时接管安全权限。所有员工，立刻就地待命。禁止擅自行动。”
“大厅入口关闭，后厨、偏厅、所有对外出入点封锁15分钟。”
服务员瞪大了眼：“什、什么？灵性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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