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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走看看，越往后空柜子越多，到最后那几个，已经是全空的状态。
不过，也有例外。
“刘哲……”
眼前的柜门上，孤零零地贴着刘哲的名字。下面的状态上写着无人认领，看日期却并没有间隔多久。
这种大概就是没有家人认领，只能堆在最后进行统一处理的尸体。
我原地闭眼，静静地在柜门前站立三分钟。
“叨扰了…”
说完，我轻轻拉开柜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少年的尸体，表情很狰狞，似乎死前经历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
但是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没有皮外伤，也没有勒痕，掰开嘴看了看喉咙，也没有明显的变色迹象。
不知道法医是怎么验尸的，反正我学的这点知识是不够判断出死因。
不过知识不够可以讲玄学。
之前一直跟着杜晓的那个手机鬼，面容和眼前这具尸体一模一样，其身份，已经很明显了。
刘哲脖子上围着一圈黑气，尽管很淡，还是可以察觉到。
看尸体看不出来，看鬼魂就很明显了，再看那家伙一直跟着杜晓，或者说白琳。
刘哲，是被白琳勒死的么…
如果可以的话，一会儿没人了可以去医院档案室试试。
看能不能找到他们两个的信息。
……
鬼气就像空气，不仅是每个鬼自带的场域，对鬼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
其他和鬼挂钩的东西物件或多或少也会沾染鬼气。
一般人靠近这些东西，自然会感觉身体不适，阳气重的可能还好，身虚体弱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侵染，甚至影响自身气运。
白天有阳光照耀，阳气充足，鬼气自然稀薄。
但到了晚上，阴阳交替，阴气浓重之下，鬼物也会变得活跃。
……
黑袍人正站在精神病院百米外的阴影中。
月光照耀之下，身上黑气翻涌。
他特意选了这个人烟稀少的荒僻处，像只野兽一样蛰伏着。
四周蝉鸣不休，再无其他声音。
杜晓的身影从精神病院的方向缓缓走来，走走停停，像是在寻找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杜晓在靠近，黑袍人悄无声息地动了。
一瞬间，杜晓直感觉身体像是被车撞了一样，猛地扑倒在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杜晓很快反应过来，身上黑气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朝着攻击者包了过去。
但是黑袍人直接视而不见，其身上的鬼气更加浓郁，更加凶残，眨眼间就把杜晓的反击吞噬殆尽。
将杜晓打倒在地，黑袍人并没有继续攻击，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从黑袍下掏出了一张带血的道符。
贴在杜晓身上之后，其身上的黑气瞬间消融，就连杜晓也变得十分虚弱，像是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地。
“我把你救活，给你身体，不是为了让你去做多余的事的。”
“再有下次，你也不用活着了。”
杜晓沉默…
“说话！”黑袍人冰冷地说道。
“是…”杜晓咬紧牙关说道。
“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