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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大陀委屈得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天杀的文渊,他剥了我们俩的衣服,硬绑一起,用桃枝扛着,那苏表子居然还笑,她居然还笑……”
韦大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震九霄……吓的七把叉赶紧退出门去。
“你再骂我娘子一句,我跟你拼了……我娘子是清白的,她不是那种人。”老杨头的木杖突然重重杵地。
韦大陀一个激灵,怀里的半块羊脂玉佩当啷落地。玉佩断口处爬满蛛网般的红丝,像被什么活物钻透过。
\"桃花蛊!\"
杨苏照雪一激灵下脱口而出。
蟠桃木杖剧烈震颤,杖头纹路与玉佩红丝竟产生诡异共鸣。
千年前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文渊值事带着巡夜金甲冲进工具房的刹那,苏照雪将某物塞进韦大陀铠甲夹层的触感。
蟠桃木杖剧烈震颤,杖头的纹路与玉佩上的红丝交织,骤然迸发出一道刺目的红光。杨苏照雪眼前一黑,仿佛被拉入千年前的蟠桃园——
她看见自己(苏照雪)攥着那枚发烫的桃核,脸色苍白地躲在工具房的暗格里。韦大陀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前胸,手上桃核灼烧般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门外,文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快!”记忆中的苏照雪咬牙,猛地将桃核塞进韦大陀的铠甲夹层,“藏好它!绝不能让文渊——”
话音未落,门被踹开。文渊手持宫灯,笑容温润如玉,眼底却冷得像冰。
“二位在找什么‘工具’?”他轻声问……
现实中的杨苏照雪猛然回神,踉跄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那不是苟且……”她喃喃道,“是文渊要抢桃核!我塞给韦大陀,是为了藏证据!”
老杨头一把扶住她,瞪向韦大陀:“你当年就没发现铠甲里多了东西?!”
韦大陀愣住,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旧伤疤,手指颤抖着摸向铠甲内侧——
“这里……”他嘶声道,“有个暗袋!”
突然,韦大陀闷哼一声,捂住胸口跪倒在地。他的手摸到了那个千年前的桃核……玉佩上的红丝如活物般蠕动,顺着他的指尖爬向心口。
“桃花蛊发作了!”苏照雪急道,“他当年中蛊太深,现在想起真相,蛊虫要灭口!”
老杨头抡起木杖,猛地砸向韦大陀胸口。蟠桃木纹大亮,竟将红丝生生逼出!蛊虫在空中扭曲,发出刺耳的尖啸,最终化作一缕腥臭的黑烟消散。
韦大陀瘫坐在地,冷汗浸透旧铠。他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突然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文渊那畜生,用蛊虫篡了老子的记忆!”
韦大陀的核桃一掏出来,千年包浆裂开:
第一段画面只有短短几帧,文渊正在用桃核炼制桃花盅。
第二段画面:
文渊的云纹靴碾过苏照雪散落的青丝,鞋底沾着韦大陀咳出的血沫。他慢条斯理地绞紧缚仙索,看着这对\"奸夫淫妇\"被吊在刑架上交叠的身影,嘴角浮起一丝温润如玉的笑。
\"苏仙子骨头真硬。\"他指尖抚过苏照雪红肿的颧骨,突然掐住她下巴灌入桃花酒,\"可这加了瑶池寒泉的醴泉酿,专化仙骨——\"
酒液从她嘴角溢出,滴在下方韦大陀袒露的胸膛上。文渊突然拽起韦大陀的头发,强迫他仰头承接那些混着血与酒的液体:\"韦将军也尝尝,这可是用你送她的定情玉佩温的酒!\"
青铜药盏倾斜,盏中黑稠药汁映出文渊扭曲的脸——
苏照雪咬烂的唇瓣滴血如桃瓣,
韦大陀崩断的指甲嵌进她腕间缚仙索,
而文渊袖中滑出的《认罪书》。
“誊写一遍,签了吧!”
“这王八蛋太卑鄙了,用桃花盅迷人心性,伪造认罪书 。”
七把叉狠狠骂道。
韦大陀千年前来一直以为自己是被苏照雪和文渊合伙陷害,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但就这么恨了一千多年,原来答案就在自己的怀里。
“我是个粗人啊!一千年来,我怎么就不摸摸暗袋呢?”
韦大陀捶胸顿足好一会儿,“杨君司,你要替我做主啊?我比熊罴还冤啊?熊罴和我情同兄弟,他和碧霞、晴云两个情同父女,他们三年一约,怎么会杀了她们……”
“熊罴确实是冤枉的……首犯阎罗恶尸已经正法,从犯毛竹仙现在天庭通缉缉拿当中。天网恢恢,一个也不会漏。”
杨十三郎收剑入鞘,冷笑:“现在,该找文渊算总账了。”
远处,文渊阁的钟声幽幽传来,仿佛在嘲笑这场迟来千年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