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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拾卿始终不应,只是享受着暧昧和滚烫的吻。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真像个渣女。
廊下昏黄的光晕漫进来,寒露提着灯笼在院子里喊了声:“大人,该用膳了。”
屋内这一场旖旎和暗自较量这才停了下来。
沈鹤廷凝视着温拾卿肿胀的唇瓣和凌乱的发丝。
她温热的身躯还贴在自己怀里,带着令人上瘾的温度,可那双桃花眼里流转的光亮,却始终拒人千里。
沈鹤廷心里很矛盾,是人在怀里的满足,又是始终得不到回应的不甘和不安。
温拾卿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她这双眼睛的魔力。
笑的时候像是深情无解,溢出来了爱意,不笑或者冷脸的时候又疏离的紧。
叫人上瘾,却又始终无法痛快,无法安心,无法得偿所愿。
或许他该将自己更坏的一面,将自己朝廷上的使不完的力气和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把这一份不安强压下去,将这人牢牢的困在身边。
任她笑与不笑,眼里都只能有自己。
下一刻,眼前的人轻轻推了推他,展颜一笑:“回去吧,该用膳了。”
只这一下,让他心里头那些阴鸷的想法刹那间就消散了。
看着她眼底漾开的笑意,沈鹤廷也不自觉勾了勾唇,最后只无奈的叹了声:“罢了,今日的答案,我明日再来讨。”
怎么她只笑一下,心底就能泛甜,冷一下又觉得结霜。
温拾卿不懂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她不能立刻答应了去。
她从梳妆台上下来,昏暗中根本看不清铜镜中自己的模样,但一定是能看出来异样的。
反正发冠也拆了,喉结也散了,不如就在房间里用膳好了。
“九歌,你要留下来也一起用膳吗?”
沈鹤廷站在身侧,鼻尖是她独有的墨香,他喉结剧烈滚动,险些又要失了分寸。
夜风轻拂,提醒他今夜还有要务在身。
这会子天黑了,他又该去诏狱里审人了。
不知为何,想起诏狱里那些烧红的刑具和哀嚎声,竟生出几分厌恶。
那些要紧事似乎都比不上这一句散漫的邀约。
\"不了。\" 他颇为遗憾的开口,指腹摩挲着脸颊:“我明日还来,今日不应,明日也是要应的。”
看到王爷离开,寒露才敢进的屋,她提着灯笼,一眼便看到坐在梳妆台梳头发的主子。
她点亮烛火,伸手接过梳子,烛光摇曳中,这才看清了铜镜中人的模样。
主子脸颊泛红,唇瓣红肿,脖颈处有红痕。
寒露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心疼更甚,开口声甚至有些哽咽:“大人你”
在她心里,她家大人虽是女子,但又厉害,又很好。
如今却因为被人知道是女子而
镜中的人指尖划过自己的唇,忽而轻笑了声:“寒露,莫担心,你大人我不会有事的。”
她不觉得自己吃亏,又帅又有权有势的人,还原意白给。
有什么不行的。
反正她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能享受其中。
不过这些在寒露看来就不对,毕竟在古人眼里,女人家的名节很重要。
“去把晚膳端来吧,今日就在房里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