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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天一你怎么……看这种书？”
李天一别过脸，“好看……”
“啊这……”江宁陷入沉思，“你开心就好。”
……
……
整整一天，一个人没进来。
晚上大家兴致都不高，饭桌上少言寡语。
江宁又想到个点子，吃完饭后找出一块木板，“让我狠狠强鉴你们这群古代人的审美！”
木屑飞舞，很快木板被刻画出轮廓，看起来像一个成熟的大姐姐。
“怀慕，上色！”
李怀慕拿着笔，根据手办的模样一笔一划，勾勒出角色的身姿。
立绘完成后，其他人无不惊讶，“好好看啊，虽然有些暴露。”
江宁胸有成竹，又雕了一个可爱的萝莉角色。
“明天这俩看板娘往街上一摆，我就不信没人来！”
果然第二天一堆人聚在店门口评头论足，大部分是负面言论。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江宁不以为然，挂上帘子，挡住外面的视线。
“我还不了解你们？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
没多久，外面的吵闹消停下来，一个年轻人钻了进来。
“你们好，我来看看。”青年讪讪笑道，看起来很是拘谨。
江宁打量了他一眼，衣服是锦缎，腰间挂着玉佩和香囊，想必是大户人家。
“您随便看！”
小福子识趣地迎了上去，“客官您这边请。”
小福子颇为专业地介绍每一个手办的原型、材质、背景，这都是江宁编好的。
青年目光灼灼，盯着展柜里的手办。
时不时惊呼，“精巧，太精巧了！简直就是天物！”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全给我包起来！”
江宁亲自服务，把每一个手办打包好。
这个大客户一下要了十个，江宁心里乐开了花，顺带推销其他产品。
“公子，我们还售卖对应的琉璃展示柜，可以防尘防湿防熊孩子，每个售价十两。”
江宁当初二两批发回来的，含泪怒赚八两。
青年犹豫了一会，“买！”
江宁面不改色，想着法子再坑点钱，“我这还有毛刷、清洗液等一系列维护用品，每套一两。”
这时候青年面色不悦了。
江宁话锋直转，“鉴于您是第一个客户，免费送您！”
脸色这才缓和。
江宁贴心地为每一个手办配套了精致的盒子，包装功夫做足了。
临走前在每一个盒子里放入了证书，“我们的手办每一个都有独特的编号，绝无仅有。”
证书上印了“宁慕商会”的字样，这是江宁不久前注册的。
当时李怀慕拿到印章的时候很激动，这是属于他和江宁的商会。
江宁则是有另一层深意，宁和慕，两个柔和的字组成了最具杀伤力的词，nm，很符合他内敛又凶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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