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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思涵的公寓，林小梦窝在沙发上，抱着平板刷剧，屏幕上正放着《龙猫》。她裹着毛毯，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头，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懒洋洋地像只餍足的猫。思涵从厨房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她手边，低声说：“别老熬夜，眼睛都红了。”
林小梦没抬头，嘟囔：“就这一集，看完就睡。”她顿了顿，突然指着屏幕上的龙猫，语气兴奋，“思涵，你看这家伙，多可爱！我要养一个！”她转头，眼睛亮晶晶的，像个要糖果的小孩。
思涵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那天下午，她从宠物店抱回一只灰扑扑的小龙猫，笼子里还配齐了食盆和跑轮。林小梦当时高兴得扑过去，抱着笼子研究了半天，还给它取名叫“煤球”。可没两天，她就嫌龙猫夜里跑轮太吵，味道也重，兴趣迅速消退。思涵回家时，看到她正把笼子递给上门清洁的阿姨，语气随意：“这小东西我养不来，阿姨你喜欢就拿走吧。”
思涵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刚买的宠物用品，愣了一瞬。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把东西塞进储物柜，低声说：“下次想养啥，先跟我商量。”林小梦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凑过去，拽着她的胳膊撒娇：“好啦，我错了！要不……养只狗？博美那种，毛茸茸的，肯定好玩！”
思涵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当晚就去宠物店挑了只奶白色的小博美，眼睛圆溜溜的，像颗小珍珠。她把狗抱回来时，林小梦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见到狗立刻扔下手机，扑过去抱在怀里，笑得像个孩子：“太可爱了！叫它豆子，怎么样？”思涵看着她笑得弯起的眼睛，心底一软，低声说：“你喜欢就好。”
从那天起，思涵每天接送林小梦上下学，车里总放着豆子的玩具和零食。晚上，她们一起去酒吧，林小梦喝得微醺，靠在思涵肩上，絮絮叨叨地说着白惜的事。思涵从不打断，只是静静地听，偶尔递上一杯温水，低声说：“喝点水，别老喝酒。”林小梦醉眼朦胧，抓着她的手，嘀咕：“思涵，你真好……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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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涵的公寓里，凌晨三点的闹钟低鸣，思涵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穿着宽松的背心走进厨房。林小梦还在客厅，戴着耳机打游戏，屏幕光映在她脸上，专注得像个孩子。思涵瞥了她一眼，轻手轻脚地煮了碗面，端到她面前，低声说：“吃点，别饿着。”
林小梦摘下耳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这人真怪，大半夜给我做夜宵。”她接过碗，筷子戳着面条，语气带着几分揶揄，“说吧，是不是想让我夸你贤惠？”思涵没接话，只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假寐，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吃完面，林小梦伸了个懒腰，突然说：“思涵，要不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反正咱俩整天腻在一块，住一块还省得我老跑来跑去。”她语气随意，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眼底却闪过一丝试探。
思涵睁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低声说：“行，空房间给你留着。”她顿了顿，语气戏谑，“不过你得保证，别再把厨房烧了。”林小梦笑得前仰后合，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撒娇：“放心，我最多把你家狗喂胖！”
搬家那天，林小梦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塞满了衣服和化妆品。思涵帮她把东西搬进房间，手臂肌肉在背心下微微鼓起，额头渗出细汗。林小梦靠在门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说：“思涵，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还你了。”她语气半开玩笑，可眼底却藏着几分认真。
思涵擦了擦汗，回头冲她挑眉：“欠着吧，反正你跑不了。”她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林小梦的额头，动作亲昵却不过界。林小梦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一拍，赶紧低头收拾东西，掩饰住脸上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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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前，思涵提议带林小梦去海边旅游，散散心。林小梦翻着日历，笑着说：“行啊，晒晒太阳，拍点美照，完美！”她挑了件红色吊带裙，搭配一双高跟凉鞋，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满意地冲思涵挑眉：“怎么样，够美吧？”
思涵靠在门边，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秒，低声说：“美得冒泡。”她语气戏谑，可眼底的温柔却藏不住。林小梦笑得肆意，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往机场走：“走走走，拍照去！”
可机场总是意外不断。航班延误，凌晨两点，她们还困在候机大厅。林小梦裹着思涵的外套，蜷在椅子上，头枕着思涵的腿，睡得迷迷糊糊。思涵低头看着她熟睡的脸，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轻得像怕吵醒一场梦。她的手冻得发紫，却一动不动，生怕惊扰林小梦的睡眠。
林小梦醒来时，看到思涵冻得发白的指尖，心底一紧。她抓起思涵的手，搓了搓，低声说：“你傻啊，冻成这样也不叫我。”思涵只是笑，语气轻松：“没事，你睡得香，我乐意。”林小梦没说话，只是把外套盖回思涵身上，靠在她肩头，低声嘀咕：“下次再这样，我跟你急。”
到了海边，林小梦为了拍照好看，硬是穿着高跟鞋逛游乐园。没走多久，她就皱着眉，坐在长椅上揉脚，嘀咕：“早知道穿平底鞋了。”思涵无奈地蹲在她面前，低声说：“上来，我背你。”林小梦愣了一下，笑着推她：“别，你背不动。”思涵挑眉，二话不说把她背起来，步伐稳健得像在健身房举铁。
林小梦趴在她背上，思涵183的身高让她特别有安全感，感受着她肩头的温度，心跳莫名加速。她低声问：“思涵，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老实说，是不是看我撒娇好玩，就想惯着我？”她的语气半开玩笑，可眼底却闪着探究的光。
思涵脚步顿了一下，低笑出声：“也许吧。你撒娇的样子，确实挺招人喜欢。”她语气轻松，背着林小梦走向游乐园出口，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暖。林小梦没再说话，只是搂紧了她的脖子，心底那层窗户纸似乎更薄了，却依然不敢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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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思涵的公寓阳台上，豆子趴在林小梦脚边，懒洋洋地打盹。林小梦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目光落在远处闪烁的霓虹灯。思涵坐在她身旁，紫色短发被夜风吹乱，眼中闪着安静的光。她没喝酒，只是陪着林小梦，静静地听她说话。
“思涵，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林小梦低声说，语气带着自嘲，“我以前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想让谁喜欢我就让谁喜欢我。可到头来，我把所有人都伤了，尤其是白惜。”她顿了顿，喉咙有些哽咽，“我不想再玩弄别人的感情了，可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思涵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啤酒，放在桌上，低声说：“别喝了，伤身。”她起身，从房间拿了条毛毯，披在林小梦肩头，动作自然得像呼吸。林小梦愣了一下，抬头看她，低声说：“你老这样，我真怕欠你太多，还不起。”
思涵低笑，坐回她身旁，目光落在她脸上：“欠着吧，我不急。”她顿了顿，语气戏谑，“不过你要是真想还，陪我去爬山怎么样？下周六，山顶看日出。”林小梦笑了，点头：“行，成交。”
阳台的灯光柔和，映在她们身上，像一幅静谧的画。林小梦看着思涵的侧脸，心底那股悸动又悄悄冒头。她知道思涵对她的好早已超出友情，可她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她怕失去这份温暖，怕自己又会毁掉一段珍贵的关系。她低头，握紧毛毯，低声说：“思涵，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思涵没说话，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她们并肩坐着，夜风吹过，带着啤酒和毛毯的味道，像在诉说一段未说出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