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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各种愿意进行深渊知识的威逼利诱。
温妮还是强忍住了心动。
李灿也只得遗憾作罢。
下了飞机。
两人回到工作室。
并没有急着开始排练或工作。
而是先将《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进行细致编排与发行，让王永昌代表自己去谈业务。
便转身喊上了过年期间也一直在练习的王蕴泽，一同跟随两人前往联合品牌进行考察。
总算可以出公司了，王蕴泽欣喜若狂。
“灿哥，等下我能不能吃个加满料的煎饼果子啊”
“吃可以。”
还没等王蕴泽狂喜，李灿便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本本。
“摄入多少卡路里，都按照相应的运动强度给我往上加就行，你自己注意控制。”
“我拼了！”
王蕴泽看着那夸张的运动量，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今天，我必须吃口煎饼果子！”
“好好好，吃吃吃。”
李灿笑着摇摇头。
果然是给孩子馋坏了。
“五月份就要出道了，现在什么心情？”
“啊？没心情啊。”
王蕴泽没心没肺的样子非常棒。
让李灿直呼这简直就是先天小傻狗圣体。
“太好了，记着你现在的没心情。”
小傻狗，因为傻，所以很难破防。
偶像这玩意，生来就是给人骂的，心态不好，破防一个塌房一个。
“怎么样，让你读的毛选，还有核心价值观，理解的怎么样？”
“灿哥，我是有些懵懂，很多地方不太理解，但我把你画圈的语录全给背下来了！”
王蕴泽很认真的拍着胸脯。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哪怕只有这一本，已然足够。
由于“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于是乎，王蕴泽结合着过往案例，一点点剖析。
逐渐开始理解，偶像为何会塌房。
“为了小圈子的利益，站在了主流与真正大众的对立面！”
“噶韭菜只是一时之利，后患无穷。”
“以真心换真心。”
稍作考校。
李灿满意点头。
事实证明，偶像并不是不能教育好，单纯是有很多人不想让偶像懂得这些。
时间慢慢度过。
这五天里，李灿带着王蕴泽跑了整整七个联合品牌厂商。
到一线车间转。
并且开始谈价谈分成。
什么事情都没有避着王蕴泽，这让王蕴泽的信任感更加强烈。
想着偶像练习生的事，李灿已然做好了主意。
思路清晰，简单粗暴。
首先，做个正常人。
其次，不要怕得罪别的练习生，遇到非人类，该吐槽就吐槽，自己罩着他。
这样，话题有了，热度有了，辅以抽象
很难想象，未来会是个什么样的偶像。
但肯定不一样。
时间已然来到三月五日。
工作室也终于重新忙碌起来。
各项工作有条不紊的推进，众人也纷纷结束假期，汇聚一堂。
“灿哥，过年看新闻了吗？”
陈罡嘿嘿笑着。
“陈英娜上了春晚，但赶上《歌手》和罗洪林之间的瓜了，好家伙，这话题度炒的，连开八场演唱会，台下全是骂她的。”
“骂能咋样？她一样赚，这就是热度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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