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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商闻言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想得美。”
见她还愿意理他,盛拓就知道她不是真生气,掂了掂她的娇躯,十分乖顺,“待会儿我帮你干活,好不好?就当做赔罪了。”
“你看得懂吗?”苏宁商终于将头转回来,目光怀疑。
“试一试。”盛拓也不确定,“看不懂的话,我就给你端茶倒水按摩打杂。”
苏宁商美眸睨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想都别想。”
他口中的端茶倒水按摩打杂,指不定最后都在床上进行。
盛拓笑而不语,没有否认。
许家
佣人们进进出出,将小洋楼里里外外打扫一遍,不断有人将东西搬到二楼某间卧房。
许知秋来时,许老夫人正坐在花园里晒太阳,戴着一副老花镜,掌心捧着一本书。
“妈。”许知秋拎着包,叫了她一声。
许老夫人上了年纪,耳朵却格外灵,听见她的声音,立马放下书,脸上堆满笑容,“囡囡来啦,吃饭了没有?我让春花给你做一份。”
说着,她就要起身去屋里。
许知秋快速上前两步,笑着将她摁回椅子上,握着她的手,挨着她坐下,“我吃午饭了,您安安稳稳坐着,不用忙活。”
“你这孩子。”许老夫人笑呵呵,满眼爱意的盯着她。
失而复得的女儿在她眼中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予她。
许知秋环顾四周,“爸呢?怎么不见他人,他不是一向爱坐在外面晒太阳吗?”
“他和老战友出去钓鱼了,天不黑,他不会回家。”许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一个人回来的,沈洲呢?他怎么没陪你?”
自从沈洲退休后,只要许知秋回娘家,他几乎次次都不缺席。
“今天是他亡妻的忌日,他和靳臣上坟去了。”许知秋声音透着几分惘然。
沈洲的亡妻是港城人,她们并不认识,像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她会给他们父子单独和她独处的空间和时间。
许老夫人目光盯着不远处在风中摇曳的花朵,声音惆怅,“一晃都二十几年了,孩子们长大成人,连你都生了几根白头发,妈妈的囡囡都到了当奶奶的年纪喽。”
“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你的孙子孙女长大成人,不服老都不行了。”
许知秋笑笑,说着安慰的话,“您可一点都不老,会长命百岁的,如今靳臣和卿卿慢慢步入正轨,说不定明年就能给您生个重外孙或者重外孙女。”
“您一定能看到他们这一辈成家立业。”
“你呀,就会哄我,我又不怕死。”许老夫人对于生死看的很淡,感叹道:“靳臣有着落了,我不担心,主要是敏敏,她老大不小了,三十来岁了,一个恋爱都没谈过。”
“还有你弟弟,一直待在军区,平常连个消息都没有,他们俩都是我的心头病。”
顿了顿,她又道:“我记得宁商也有二十四岁了,她呢?虽然说她……唉,不提也罢,说到底你是她妈,也要上点心。”
“她的情况越拖,越难找,我上回还听你说给她介绍了洛家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你让她别太挑,不然嫁不出去的。”
许知秋闻言面色微僵。
自从上次苏宁商离开沈家后,就没有回来过一次。
她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她出差和回国的消息,真是翅膀长硬了。
“她和洛桑文相处的挺融洽,要是京市的洛家同意这门婚事,不嫌弃她的出身,我会找个时间和洛家敲定婚事。”
“届时找个合适的时间给他们订个婚,速度快的话,说不定比靳臣结婚还早,也算解决家里一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