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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弟几个,只有沈靳臣最自律和养生,能滴酒不沾就不喝,平日里像老干部一样喝茶,咖啡都很少碰。
“真是稀奇,先是被阿宝打手心,现在又向阿靳学习,我差点怀疑今天我耳朵和眼睛都出问题了。”钟景元像在动物园里看猴子,上下打量,满眼好奇。
沈靳臣闻言眉梢微扬,语气淡淡,“他哪天不稀奇,你才要奇怪,二十几年了,谁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
“也是,但我主要觉得他是被阿宝打傻了。”钟景元幸灾乐祸道:“阿拓,疼吗?”
“疼。”盛拓摊开手掌,垂眸看了眼。
蓦地,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胸腔微微震动。
钟景元突然看不懂他笑什么,一脸惊悚,咋咋呼呼道:“疼,你还笑得出来,你有受虐倾向吧?”
”你懂什么。”盛拓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打是亲,骂是爱。
他家宝宝对他又亲又爱,他干嘛不高兴。
洗脑过度的盛拓在心里自圆其说。
沈靳臣视线定格好一会儿,才幽幽道:“和好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钟景元嘴角微抽,“这还能模棱两可?不会是阿宝没原谅你,你随口胡诌。”
盛拓给了他一记冷眼,觉得他乌鸦嘴。
“阿宝消气就行,不然我们都没好日子过,两人如出一辙倔脾气。”宋西封看的明白,轻啧一声打圆场。
他这话不是随口说说,以前两人不联系,是在两地,威力并不强。
可如今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一直冷战,他们这群人受夹板气不说,还没好果子吃。
“是啊!我分明记得阿宝刚来杭城时,就是个乖乖女,被阿拓养一阵子后,脾气和他变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表面还乖。”
盛拓不置可否,冷森道:“我当你在夸我。”
另一边苏宁商依稀记得庄园后面有一片花田,打算去瞧瞧。
那里种满极品稀有品种玫瑰,夜里也亮着璀璨的灯光,宛若深幽蓝海。
刚从后门出去,踏上回廊,只见虞欣挽着她小跟班堵住了她的去路。
苏宁商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往边上挪了挪,打算越过。
却被虞欣的小跟班一个健步跳到跟前,双臂张开,去路再次被挡的严严实实。
“好狗不挡道。”苏宁商语气冷然,不将两人放在眼里。
和盛拓待久了,他身上那股子骇人气势多少学到几成。
小跟班找茬的眼神明显闪躲一下,被她气质压制,下意识脚步要挪。
虞欣却不怕她,呵斥道:“不准动,给我拦住了,不然有你好看。”
“出事了,有我担着,你怕什么。”
小跟班闻言挺直脊背,梗起脖子壮胆。
虞欣冲苏宁商高傲抬了抬下巴,“呦!搁这狐假虎威,吓唬谁呢?别以为学盛拓哥,就会变成他,野山鸡永远变不成金凤凰,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说到底你就是个解闷玩具,盛拓哥都不喜欢你了,还死机白例往他身边凑,真不要脸。”
小跟班赶忙搭上话,“有些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人家在公司当众拐弯抹角骂她,还上赶着讨好,甚至闹脾气打人,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苏宁商眸光一凛,她们怎么知道公司发生的事情?
看来虞欣在他们身边安插了眼线。
“怎么,你还想和七年前一样带人围攻我?就不怕我一不小心说漏嘴,把你以前校园霸凌的事捅出去。”
“你不会以为你还是五年前被人疼宠成眼珠子的苏宁商吧,盛拓哥恨死你了,就算知道又怎么样,他可不会出手帮你,站在你这边。”虞欣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