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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身后的陈思时，顾楠更是皱起眉头。
想到沈翌晨的第一次展览，顾楠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贾尔，陈思，好久不见。”
“抱歉，这个场地我们已经提前租赁过了，现在布置好了，我们没办法离开。”
且不说现场物料都是定制的，拆除没办法马上重新更换。
就说两天的时间也不够他们去布置，而且现场布置也要花一大笔钱。
顾楠自然要为沈翌晨考虑。
贾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顾楠，“那就没办法了，我们的展览马上就要开始了。”
“场地方的问题你去找场地方，我们要开工了。”
他拍了拍手，几个男人拿着装修工具就走了过来。
“小伙子们，开工吧，别浪费时间了。”
眼看着对方的人就要动手，顾楠赶紧拦在了前面。
“我们是有合同的。”
贾尔轻笑一声，“谁还不是呢？”
“那你去告场地方吧，我们和利郎合作的活动就要开始了。”
听到是和利郎的活动，顾楠顿了顿。
陈思赶紧出来打圆场，“顾楠，我们的活动刚定好，没办法改，你知道裴颂忱的脾气。”
想到这一切都可能是裴颂忱受益的，顾楠就觉得气血上涌。
他这是发现了她帮沈翌晨做方案，所以故意来给她好看的？
而且还是和贾尔合作？
想到那天林森让她跳舞，顾楠就觉得气愤到不行。
她之所以会被说成是脱衣舞女郎，谣言最开始就是从贾尔这里开始的。
贾尔以前就是利郎的经理，还是顾楠刚入公司的顶头上司。
他在利郎还有些关系，自然也知道顾楠被辞退的事情。
他哼了一声，“顾楠，被辞退了你也该为你的老主顾着想吧？”
“裴颂忱都发话了，你还拦着，什么意思？”
贾尔一脸温和，但语气十分挑衅。
他看着顾楠笑了笑，“没工作啊？我可以收留你，你要不要求我看看？”
他的眼睛在顾楠身上扫过，留下了意味深长的笑。
顾楠看到他就觉得生理上的恶心。
她刚到公司的时候，贾尔确实非常关照他。
毕竟还在上学，顾楠清纯得好像一张白纸，只以为自己是遇到了好领导。
贾尔一开始也会帮她，所以对他偶尔的身体接触也觉得都是正常的，毕竟他一直都是一副正派的模样。
可有一次他喝多了，忽然就在车里对顾楠动手动脚，顾楠才认清楚了他的真面目。
也就是那次，裴颂忱直接敲碎了车窗，差点揍他一顿，贾尔才知道了两个人的关系。
后来顾楠发现，他不只是对她这样，新来的不少女同事之所以辞职，都是因为受到了他的骚扰。
贾尔知道她和裴颂忱的关系，虽然不骚扰她了，可还时不时给她难堪。
尤其是公司聚会上，就是他主张让顾楠跳舞，后来又似是而非地和其他人提起顾楠的身材，还有跳脱衣舞有多劲爆。
那时候贾尔就不待见她，她和裴颂忱的关系也是他时不时透露一些高层情况的时候，故意说给其他人听的。
“裴颂忱喝多了，当时就叫了顾楠过来，两个人直接回了他别墅。”
“你不知道？周末顾楠就是在裴颂忱家过的，不少人都看到她从他家出来。”
“不然呢？为什么所有实习生里，只选顾楠去秘书办？”
在他的努力下，顾楠马上就成了大家嘴里爬上老板床的脱衣舞女郎，没人在意顾楠的双学位和能力，只看她的脸和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