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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枫点头，跟着律所前台到了间接待客人的休息室。
他顺势问，“翟汶去干什么了？”
“云大邀请翟律师去授课，每周都有两次，时间不定。”
前台弯腰，这个姿势让她穿着工作装的身材更加显露无疑。
她吐气如兰，靠得很近，“李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
李长枫视若无睹。
“没事。”
“你先出去工作吧，我自己等就好。”
前台的动作僵住，只能不情愿地离开。
半个小时后，李长枫没等来翟汶，倒是等来了律所的另一个合伙人。
潘飞飏。
休息室是半透明的，能清楚看见里面有几个人。
潘飞飏看见后，皱眉走到外面，手指敲击桌面。
“房间里是哪个客户？你们就让他一个待着？”
前台诚惶诚恐地解释，“潘律师，里面的人是翟律师的朋友，在这儿等他……”
“翟汶？”
“他朋友找到律所来干什么，我们这儿是工作的地方，也太没分寸了。”
潘飞飏最近对翟汶有点看不顺眼。
究其原因……
“亲爱的，我来找你啦。”
姜烟站在门口，一身紧身裙，白开水的妆容，头发染了个亚麻棕，波浪大卷。
潘飞飏回头，扬起笑容。
“宝贝，我想你了。”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的臀部摸了一把。
姜烟脸一红，“哎呀，还有人在呢。”
潘飞飏不为所动，旁若无人地捏了捏。
“我的律所，你怕什么？”
前台低着头，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刚刚是谁说这里是工作的地方，要有分寸？
潘飞飏也想起自己说的话，面不改色地找补。
“尽快让翟汶回来，让他朋友在外面待着像什么？实在不行就让他朋友去他办公室等。”
“这要是让别的客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故意晾着人，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