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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杜家侄女和沈大人关系匪浅,那我为沈大人准备的一应用具都转赠给你好了,也算是对得起我那死了的兄弟。”
“呸!”
兰若恨不得撕烂张德善这一副丑恶的嘴脸。
心口一遍遍的寒。
当初那些落井下石的人里,张德善为首,最是恶毒。
不仅将她们赶走,还差点将她卖进窑子里,美其名曰抵债。
说父亲拿了他们的钱,却没有带回来货,让他们亏了银钱。
可他分明已经抢走了杜家大半家财!却还不放过她!
“张德善,当初若不是我运气好逃走,今日只怕身处花楼了吧?”
张德善脸上虚伪的面具僵硬了几分,狡诈一笑,“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看看,你这不是好好的。”
“我知道你要来,还早早准备了一应用具给你,我这可是一片好心。”
张德善摸了摸胡子,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眼底却满是轻蔑,“杜家侄女儿,我劝你还是少管过去的事情,好好抓着沈大人做靠山,好好活才是。”
“哼!”
“我们走。”
张德善说完就领着人往外走。
兰若咬牙将人叫住,“把你的东西,从我家搬出去。”
那样恶心之人的东西,她不会要。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张德善将三年前从杜家吞下的财产,全都吐出来!
张德善轻嘲道:“好好一个大便宜你不捡,果然还是太年轻,觉得有一口气就能活着,愚蠢。”
“来人啊,将东西都搬走!”
另一边。
沈子凌顶着审视的目光,行礼的腰躬了许久。
可他半点不敢询问。
面前的人,可是皇后嫡出,太子李璨!
琼林宴上,他见过一回。
李璨偷摸着看谢容砚的脸色,问:“堂兄,这叫人过来,又不是表演行礼的,不然?”
李璨本是将人叫过来问话,到底是新科状元,还被父皇夸赞过几次的人物,这人无完人,有些东西全都是可以被才学所掩盖的,可人刚进门,不过是一一问候的殷勤了些,便被谢容砚一句聒噪吓的不敢动弹。
足足让人站了半个时辰。
好生奇怪。
难不成这沈子凌何处得罪过堂兄?
谢容砚眸色晦暗,没说话。
一旁的李玄朗得到李璨的眼色,正欲开口,却听见谢容砚冷淡的声音传来。
“你是太子,自该你做主。”
这是松口了?
李璨大手一扬,“起身吧,下次可千万要收收你那殷勤的样子,叫人不喜。”
沈子凌忙谢恩。
连太子和锦王府世子都要看脸色行事的人,太子还唤其堂兄,沈子凌思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国公府那位大病初愈的小公爷谢容砚。
沈子凌默默记下今日谢容砚给的难堪,“是卑职唐突。”
李璨:“听闻丞相很是看重你,打算将次女许配给你,可是真的?”
提及丞相府,沈子凌背脊挺直了些。
“都是丞相抬爱。”
丞相是保皇党,从不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斗,因此也最是得皇上信任,人人都敬着几分。
李璨不由来了兴致,“那方才与你争执的女娘,是哪家的?”
沈子凌一愣,脸色白了白。
“卑职有罪,惊扰了太子,方才,方才那人是曾帮助过我的恩人之女,卑职实在不忍心见她误入歧途,所以才一时心急,卑职只是想还恩人之情,绝非”
“行了行了。”李璨兴致缺缺的叫停。
就这还是状元?答非所问,莫不是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