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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可见的沟壑看的他狂咽口水。
兰若拼了命的反抗,眼角瞥见廊下路过的人,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救命!”
“救我”
那婢女闭了闭眼睛,假装什么都瞧见的快步跑开,生怕耽搁。
德庆长公主与驸马成婚多年三年都未曾有孕,看遍名医才好不容易有这一个独子,自然是当做眼珠子,金疙瘩似的宝贝,哪怕程佑到处惹是生非,皇上也会顾及与长公主的姐弟之情而宽容放纵。
一个小小婢女岂敢上前说什么,不要命了不成?
兰若眼里的希望逐渐化作绝望。
程佑还在继续,也越发放肆。
那一只恶心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扯下她右肩衣裳,玉白的肩头露出,雪色里衣被扯开一大片,胸口前的雪白在小衣之下呼之欲出。
她绝不能再希冀旁人相救!
兰若趁着程佑想要亲下来的瞬间,狠狠的咬上程佑的左耳,发了狠的咬。
“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程佑疼的大叫,猛地将兰若推开。
兰若重重的磕在凹凸的假山壁,往旁边倒下,疼的闷哼一声,嘴里满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程佑疼的呲牙咧嘴,碰了碰自己几乎被咬掉的耳朵,抬脚就朝兰若踹去,“贱人!”
兰若硬生生接下这一脚。
五脏六腑都仿佛生移了位置。
她看着程佑朝自己过来,暗自攥紧了地上一块尖利的石块。
“小贱人!看本公子今儿不玩死你!”
他玩儿了这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没有讨到好处!
该死的贱人!
看他不弄死她!
兰若咬牙,手心被石块磨出血。
“程公子。”
“那个不长眼睛的东西!”程佑极其不爽的转过身。
言书面上维持着恭敬,行一礼,“程公子,我们家小公爷说,程公子若是有兴致,不如去天香坊。”
程佑嘴角轻蔑。
一个躺了三年半死不活的玩意儿,也敢在他面前摆谱!
他挑衅的朝着廊下站着的谢容砚咧嘴,“本公子瞧上你国公府一个贱婢,是你国公府阖府上下的荣幸!”
言书眼角一抽。
“若是府中婢女,给了程公子也无妨,但此人是我家老夫人请来伺候长公主品茶的,不是府里的下人。”
“若是程公子执意要坏我国公府的声誉,那小的也只好去请长公主来此了。”
兰若紧绷着的弦松了松,手心已经鲜血淋漓,她抬眸望向廊下的谢容砚。
一身黑色鎏金华服,瞧不出他脸上的情绪。
“我呸!”
“少拿我母亲吓唬我,本公子可不是吓大的,宫里的妃嫔老子都能玩弄一二,一个小贱人,本公子还碰不得不成?”
程佑不但不怕,反指着地上的兰若,“稀奇啊,谢容砚。”
“难不成你也看上这个贱人了?”
“也是,你躺了三年,早就怕是躺的寂寞难耐了吧?哈哈哈哈!”
程佑眼里不屑,满是寻衅,“可别是个不中用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