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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衣眼珠子一转,立马接话,“谷将军本身便武艺超群,而且还服用了解毒圣药阎罗笑,这青骨枯之毒自然伤不到他的性命。”
蒋南笙听到阎罗笑,脑中的记忆立马调动了起来。
“阎罗笑?世间竟然当真有此药?它不是失传了吗?”
叶寒衣忙问,“你也听说过阎罗笑?”
蒋南笙点头,“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但却没有机会亲眼见到此药,本以为已然失传,原来世间竟当真有此药。谷将军,恕我冒昧,能否让我一观?”
她的双眸晶亮,满含期盼。
谷栖山却遗憾摇头,“最后一颗阎罗笑已被我服下,世间再无此药。”
蒋南笙眼底的期盼落空,转而笼上一抹难言的失望。
她不甘心,“那您可知哪位前辈有此药方?能否为我引荐一二?”
她对医术的渴望完全发自内心,是以她忘却了一切,但有关医术的一切却都牢记于心。
谷栖山的眸底闪过一抹黯然,他摇头,“那位前辈已然身故,他走得突然,亦未来得及将药方传给后人,只留下了几颗珍贵的药丸,但现在,也已被用完了。”
蒋南笙眼底的失望满得几乎溢了出来。
叶寒衣心中也很遗憾,但她眼下更想验证自己的猜测。
“谷将军,你对此事知晓得如此清楚,莫非你与那位前辈有些渊源?”
叶寒衣尽量将自己的好奇与八卦掩饰起来,但谷栖山还是一眼洞穿。
他没有明说,只道:“的确有些渊源。”
叶寒衣:“那你不妨给蒋小姐引荐一二。”
谷栖山摇头,“他的后人不成气候,于医术上并无建树。”
“这么说,谷将军您也认识那位前辈的后人?”
谷栖山看着叶寒衣,笑道:“你对此事倒是十分好奇。”
他看着叶寒衣,也仿若看到了旧人。
叶寒衣面不改色,“我是在替蒋小姐问。”
“后人不才,愧对先祖,羞于提及。”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叶寒衣也不好再追问。
不用再追问,她心中也大致有了答案。
这阎罗笑,十有八九就是传自谷家。
谷栖山便是那位后人,若非如此,他怎会如此置喙旁人?
他与姑母果然渊源不浅,不然也不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赠给姑母。
陆知苒冷眼旁观,心中也生出了同样的猜测。
但此事关涉到柔妃的声誉,谷栖山避而不谈,陆知苒自然也不会多嘴。
叶寒衣正在沉思,就听得谷栖山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她,眼底是长辈对晚辈的温和。
叶寒衣报上名讳。
谷栖山又道:“你与你父亲生得很像,性子也像。”
“您这就瞧出我的性子了?”
“直率,坦诚,心思都写在脸上。”
叶寒衣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方才自己的意图那么明显吗?
萧晏辞从旁插话,“说你傻呢。”
叶寒衣:……
谷栖山面上露出两分无奈,“瑾王殿下,您莫要挑拨离间。”
叶寒衣也附和,“对啊,你可闭嘴吧,不说话没人当场哑巴。”
二人斗嘴,谷栖山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的眼神染上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怅惘,又好似在通过他们在看着什么人。
年轻真好啊。
戈叙白不死心,又追问,“蒋小姐,你是否有法子替师父调养内伤?”
蒋南笙缓缓摇头,“损伤的根本是不可逆的,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谷栖山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并无异色,戈叙白却是心口一阵发涩。
蒋南笙又道:“但您的底子好,只要好生保养,平日的生活并无任何妨碍。只是,三年内,不可再轻易动用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