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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对他不似之前那么上心了。
陆砚初忽然觉得有些无法言喻的难受,胸口沉闷闷的,很堵。
他伸手,捏住宋知微的下巴。
“你是不是忘了嫁给我是为了报恩?怎么?你的命这样贱?才三年,就觉得还清了?”
宋知微被掐的疼,眉心蹙起,“侯爷,你放开我。”
“不放又如何?”陆砚初逼近,“宋知微,我看你最近真是太放肆了!”
两人四目相对,鼻息清晰可闻,宋知微能在陆砚初漆黑瞳孔里瞧见小小的自己。
她不习惯和陆砚初如此近距离相处,男人灼热的温度,会让她想起昨夜的狼狈。
宋知微垂下眼睫,卷曲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像是折翼的蝴蝶,脆弱极了。
“侯爷找我到底是为何事?”
见她态度卑微,陆砚初发堵的胸口松散了些。
“昨夜本侯与你谈话时,为何会突然昏睡?是你把本侯挪到床上的?”
“上次玄清神医复诊,对泡腿的药方进行了调整,我就是看昨夜侯爷用了新药方后,昏昏欲睡,今日特地去见了玄清神医。”
宋知微认真编谎,“神医不在,只有常年跟在他身边的老仆,我请教了他老人家,说是正常的,适应几日,便不会如此了。”
“侯爷昨夜是自己躺到床上的,我只帮你盖了下被子,免得你着凉,这些,侯爷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说到这里,宋知微抬眸与陆砚初对视,语速也变慢了,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
陆砚初努力回忆,是他自己躺到床上的吗?
他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但听到宋知微为了此事特地又去找玄清,他心情舒畅了不少。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张他,无论大事还是小事,都是放在首位的。
陆砚初松开手,“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你让钟平进来伺候。”
他不想宋知微见到自己的双腿。
宋知微:“是。”
见他真信了自己的话,宋知微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陆砚初默了默,问道:“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母亲答应月月上族谱吗?”
宋知微抿抿唇,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目光深深看着他:“侯爷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陆砚初似是被什么烫了一下,飞快挪开视线,不与陆砚初对视。
“本侯若是知道,又怎么会来问你。”
“我也想问问侯爷,为什么一定要给月月上族谱呢?”
“上了族谱,月月才是平南侯府名正言顺的大小姐,长大了之后,她去参加宴会邀请,也不会被人看轻。”
“真的只是这样?”宋知微语气微妙。
陆砚初像是被踩到了痛处,疾言厉色的低吼:“宋知微,你有话就说,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
宋知微很想质问陆砚初,不是因为陆月月长得有几分像云安郡主,你才会坚持要给陆月月上族谱吗?
但这话她不能说。
说了,迎来的只有陆砚初的怒火。
宋知微唇瓣抖了抖,用尽全身力气忍住了诘问的冲动,吸了口气后,才平淡的道:“办法有一个,但侯爷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