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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意思。”何雨阳慢悠悠地说，“棒梗偷东西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他不懂事？欺负别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他年纪小？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你！”贾张氏气得脸色发青，“你这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
“我跟你们过不去？”何雨阳冷笑，“要不是看在是邻居的份上，我早就报警了。你们倒好，不但不知错，还来这里倒打一耙。”
秦淮茹脸色一白，赶紧拉住贾张氏：“妈，我们先回去吧。”
“回什么回！”贾张氏甩开秦淮茹的手，指着何雨阳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外来户，仗着自己有两分本事，就在这里耀武扬威！”
“够了！”傻柱突然喝道，“都别吵了！”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傻柱深吸一口气，对贾张氏说：“大婶，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自己处理。”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被秦淮茹拉着走了。临走时，秦淮茹回头看了眼傻柱，眼中带着几分担忧。
“何雨阳。”傻柱转向何雨阳，声音低沉，“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总拿棒梗说事。咱们俩，单挑！”
何雨阳眯起眼睛：“你确定？”
“怎么，不敢？”傻柱冷笑。
“行啊。”何雨阳站直身子，“什么时候？”
“就现在！”傻柱说着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易中海快步走了过来，脸色阴沉。他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厉声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一大爷，您别管。”傻柱甩开易中海的手，“今天我非得跟他分个高下不可！”
何雨阳轻蔑地笑了笑：“傻柱，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能打？”
“你！”傻柱攥紧拳头就要冲上去，又被易中海拦住。
“都住手！”易中海怒喝一声，“你们是要让全院的人看笑话吗？”
这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闻讯赶来，七嘴八舌地劝着。
“一大爷，您就别管了。”何雨阳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他想打，那就打呗。正好让大家看看，他除了会做饭，还会什么。”
这话像一根刺，狠狠扎在傻柱心上。他猛地挣开易中海，朝何雨阳扑了过去。
何雨阳早有准备，轻巧地侧身一闪。傻柱扑了个空，差点摔倒。院子里响起一阵哄笑。
“傻柱，你这拳头也太慢了。”何雨阳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说，“怎么，平时在厨房切菜切多了，手脚都不灵活了？”
“你给我闭嘴！”傻柱又是一拳挥来。
何雨阳这次没躲，直接一把抓住傻柱的拳头。傻柱使劲想抽回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对方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就这点力气？”何雨阳冷笑，“难怪只能欺负欺负棒梗那样的小孩子。”
傻柱气得脸都红了，另一只手又要挥拳。何雨阳突然松开手，傻柱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行了！”易中海厉声喝止，“你们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何雨阳耸耸肩：“一大爷，我可没动手。是他自己要打的。”
“你！”傻柱还要再冲，被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左一右拦住。
“傻柱，你冷静点！”刘海中劝道，“这么多人看着呢。”
“就是，这成什么样子。”阎埠贵也帮腔，“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何雨阳看着被拦住的傻柱，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傻柱，你要是真想打，我随时奉陪。不过，你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你！”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却被两个人死死拽住。
“行了！”易中海一拍大腿，“都给我散了！何雨阳，你也回去！”
何雨阳笑了笑，转身就要走。这时，傻柱突然喊道：“何雨阳，你给我等着！”
何雨阳头也不回，只是摆摆手：“好啊，我等着。不过你可得抓紧练练，别到时候连我一只手都打不过。”
傻柱的话音刚落，何雨阳的脚步突然一顿。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刀般锐利：“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堂堂轧钢厂的大厨师能有点骨气呢。”
“你……”傻柱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
何雨阳踱着步子走回来，在傻柱面前站定：“你整天在厨房里耀武扬威，以为自己了不起？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笑话。”
“何雨阳！”易中海厉声喝道，“你少说两句！”
何雨阳转头看向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一大爷，您就别护着他了。他要是真有本事，用得着您老人家操心吗？”
“你这是什么话！”阎埠贵插嘴道，“一大爷也是为你们好。”
“为我们好？”何雨阳冷笑一声，“二大爷，您说句实在话，傻柱在厨房里耍威风的时候，您老人家没少受气吧？”
这话一出，阎埠贵顿时语塞。确实，傻柱仗着自己是厨师长，没少给他脸色看。
“你胡说！”傻柱挣扎着要冲上前。
何雨阳不慌不忙地说：“胡说？要不要我把你平时怎么给领导送饭，怎么给别人脸色看的事儿都说出来？”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行了！”易中海见势头不对，赶紧打圆场，“都别说了，各回各家。”
何雨阳却不依不饶：“傻柱，你不是要打吗？来啊。不过我先说好，要是你输了，以后见了我，就得绕着走。”
“你……”傻柱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敢了？”何雨阳步步紧逼，“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这会儿怎么蔫了？”
“我……”傻柱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何雨阳忽然凑近傻柱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都告诉雨水。”
傻柱的脸色骤然大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何雨阳冷笑，“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来，咱们把话说清楚。”
院子里的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但何雨阳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傻柱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