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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啊，”何雨阳叹了口气，“太容易被人当枪使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傻柱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没什么意思，”何雨阳笑了笑，“就是觉得，您这么大个人了，该学会分辨是非。”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你这小子，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我说实话您还不爱听，”何雨阳耸耸肩，“那就当我没说过。您继续被人当傻子耍，我看着就行。”
“你！”傻柱抬手就要打人，何雨阳却稳稳地端着粥碗，一步不退。
“您要是想打，尽管动手，”何雨阳直视着傻柱的眼睛，“不过您得想清楚，这碗粥要是洒了，我是不是该去跟一大爷解释解释，为什么他的粥会洒在地上？”
傻柱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怒气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
“您啊，”何雨阳摇摇头，“就是太容易冲动，太容易被人利用了。”说完，他端着粥走出了厨房，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院子里，何雨阳看着手中的粥碗，嘴角微微上扬。有些人，就是需要慢慢点醒。至于能不能醒悟，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何雨阳端着粥碗走在院子里，初春的风还带着几分寒意。他知道，刚才那番话多少会让傻柱心里不舒服，但有些话，总是要说的。
正走着，何雨阳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雨阳，等等！”傻柱快步追了上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刚才是我冲动了。”
何雨阳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傻柱：“您能这么想就好。”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傻柱欲言又止，搓了搓手，“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
“傻柱哥，”何雨阳叹了口气，“您想想，一大爷要是真有事，会让秦淮茹来传话吗？他老人家不会直接找您？”
傻柱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您得长点心。”何雨阳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您是轧钢厂的大厨，工资不低，又有一手好厨艺。有些人，就是看准了您心软，才总来找您帮忙。”
傻柱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苦笑道：“你说得对，是我太傻了。”
“知道就好，”何雨阳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您要是真想帮人，也得看看对方值不值得。”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何雨阳和傻柱循声望去，只见贾张氏正拉着棒梗，冲着许大茂家的方向指指点点。
“你看看，”何雨阳压低声音，“这不就来了一个现成的例子？”
傻柱皱着眉头看了一会，突然转身就要走：“我去厨房忙活了。”
何雨阳看着傻柱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这位“傻柱哥”，似乎真的开始明白一些事情了。
他端着粥继续往一大爷家走，却见贾张氏已经拉着棒梗迎面走来。
“雨阳啊，”贾张氏笑眯眯地打招呼，“这是给谁送粥呢？”
“一大爷。”何雨阳淡淡地回答。
“哎呀，”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正好棒梗也饿了，能不能……”
“不能。”何雨阳直接打断她的话，“这是给一大爷特意熬的养生粥，您要是想喝，明天自己去买料熬。”
贾张氏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不懂事？”
“我这人就是这样，”何雨阳微微一笑，“只对值得的人好。”说完，他绕过贾张氏，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贾张氏的抱怨声：“这何雨阳，比傻柱还不懂事！”
何雨阳充耳不闻，心里却在想：四合院里的这盘棋，才刚刚开始呢。
何雨阳刚走到一大爷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他轻轻叩了叩门，易中海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进来吧。”
屋里，易中海正靠在床头，脸色有些发白。何雨阳把粥碗放在桌上，仔细打量着一大爷的神色：“一大爷，您这咳嗽挺重啊。”
“没事，”易中海摆摆手，“老毛病了，过两天就好。”
何雨阳给他倒了杯温水：“您这身子骨啊，得好好养着。”
易中海接过水杯，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你小子，倒是挺会照顾人的。”
“一大爷过奖了，”何雨阳笑道，“您先喝粥吧，趁热。”
易中海端起粥碗，刚喝了一口，眼睛就亮了：“这粥熬得不错，香糯可口。”
“那是，”何雨阳笑着说，“我可是跟傻柱哥学了不少。”
提到傻柱，易中海的表情有些微妙：“听说你跟傻柱处得不错？”
“还行吧，”何雨阳不动声色地说，“傻柱哥人是实在，就是有时候太容易上当受骗。”
易中海放下粥碗，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阳一眼：“你这话说得在理。不过，傻柱这人吧，就是这么个性子，改不了的。”
“话是这么说，”何雨阳轻声道，“但总不能看着他被人当傻子耍吧？”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你觉得，秦淮茹那边该怎么处理？”
“一大爷，”何雨阳正色道，“您觉得秦淮茹家真的那么困难吗？棒梗都长这么大了，她自己也能干活，贾张氏身子骨也硬朗。要我说啊，与其让他们靠着别人的施舍过日子，不如想办法自食其力。”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话说得在理。只是……”
正说着，院子里又传来一阵喧哗声。何雨阳走到窗边一看，只见秦淮茹正拉着傻柱说着什么，傻柱的脸色很是难看。
“一大爷，”何雨阳转身道，“您先歇着，我出去看看。”
易中海摆摆手：“去吧。”
何雨阳刚走出门，就听见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音：“傻柱，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秦姐，”傻柱的声音有些发涩，“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
何雨阳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傻柱是真的开始明白了一些事情。只是，这四合院里的故事，还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