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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倾倾冷笑,“你这是怕了?怕我把你儿子掐死?什么祸不及孩子!只要能让你伤心,我也就高兴!”
安沅知道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究竟有多丧心病狂。
她和赵倾倾本来就是情敌的关系,爱上同一个男人。
因为苏砚京,赵倾倾恨她,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身边的人,她的妈妈,陆瑾臣,李欣然。
还有她的儿子苏予润,赵倾倾都要毁掉。
安沅跌跌撞撞地跑进车里,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能激怒赵倾倾。
她耐着性子说,“我有两件事情要问你。”
赵倾倾:“你问。”
“去年11月份的那天晚上,苏予润发高烧,苏砚京没有来我家吃饭,是不是你故意的?”
“是,我趁着苏予润在我这里睡着的时候,把窗户打开,他就发烧了。”赵倾倾癫狂的狂笑。
安沅闭上双眸,倒吸一口冷气,“也是你故意给他吃带有花生这样的蛋糕吧,你是知道他花生过敏。”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却放弃了他的抚养权,把自己的儿子放心交给情敌,我挺佩服你的。”
“我早就该想到了,你怎么可能将我的孩子视为己出呢,只不过我不想把人心想得那么恶毒,你伤害苏予润,对你没有好处,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安沅压抑着心中的一团烈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换回苏予润,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公安局那边已经在调查我了,很快他们要叫我抓进去,苏砚京为了你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就会放过你,想一想我就恨,我在他身边勤勤恳恳了三年,他为了停掉我的职位,不顾两家合作关系将我妈送进监狱!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电话那头再次响起苏予润的哭喊声,以及脸被按在水里发出的嗡鸣
水流声响在耳边,苏予润一声一声接着呼喊着,“妈妈救我,阿姨要把我按在水里淹死,妈妈,我快要死了,能不能在临死之前看看你,我错了妈妈,我不该和这个坏女人走得近……”
安沅听得心惊肉跳,防线彻底被瓦解,癫狂地怒吼着,“赵倾倾!如果苏予润有任何不测,我势必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嘟嘟嘟……”
赵倾倾挂断电话。
安沅关掉录音,颤抖地拨打110报警电话,“赵倾倾绑架我的儿子,我这里有录音,请你们立刻出警。”
之后他又联系了苏砚京。
苏砚京听后就来到公安局里,与安沅汇合。
看到苏砚京的那一刻,安沅再也支撑不住,浑身倒在苏砚京的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她恨我,为什么不冲着我来,要伤害我的孩子。”
苏砚京眼眸含泪,安抚着她,“别怕,她不敢对润润有实质性的伤害,岂不是要用整个赵氏集团来陪葬?”
派出所的所长都来了,“苏先生,我们现在已经出警,根据电话定位能找到赵倾倾住的地方,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苏公子。”
苏砚京对所长的态度也极度客气,“多谢你们,麻烦了。”
“苏先生不必客气,我正有事想和苏先生说,伤害李小姐的那几个人已经说出事情,确实和赵小姐有关,高女士也有所参与,只是赵小姐是你公司的总监,若贸然去抓人,对苏先生的声誉也不好,”
“果然是她!触碰法律!自然要受法律的惩罚。”苏砚京听所长所言,眼眸中浮现出一丝寒冷。
安沅无时无刻不挂念苏予润,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人都害怕自己的时候,身体感官会自动屏蔽所有的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警察已经查到消息,赵倾倾挟持着苏予润在黄浦江上。
苏砚京与安沅一刻不曾停歇地赶去了黄浦江。
十几辆警车同时停下,打着鸣笛声,警察整齐待发地下了车。
赵倾倾看见警车过来,一把扯过苏予润,反靠在怀里,另一只手拿着水果刀,架在苏予润的脖子上面,和苏砚京对峙。
“你终于来了?我喜欢了你三年,也爱了你三年,你不是不知道吧?”
苏予润不停地哭,脸色苍白,“爸爸妈妈快救我。”
安沅心脏像是有一双手狠狠地揉搓着,痛得无法呼吸,“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赵倾倾横眉冷对,“你少在我面前的恶心我,要不是你,今日嫁给苏砚京的就是我,我俩门当户对,婚事早已经心照不宣,偏偏是你的出现横插一脚,我怎能放过你?”
安沅内心萦绕着一丝无力,“我会带着苏予润离开,绝不纠缠苏砚京,求你放了我的孩子,本来就没有必要闹得晕死网破。”
苏砚京一步一步走上前,眼睛却落在苏予润的身上,轻声哄着,“别害怕,爸爸妈妈都在这里。”
苏予润吓得说不出话来。
赵倾倾挟持着苏予润,步步往后退,失笑地看着苏砚京与安沅,“苏砚京,你不是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不敢承认,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一个公司继承人甘愿给你当手下?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知不知道?”
苏砚京一脸冷漠,并不想和她纠缠太多,“放了润润,我不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你们只需回香港就行。”
“回香港?”赵倾倾连连苦笑,“我就会成为豪门联姻一颗棋子,不是你,是任何和赵氏集团有利的事情,我爸都会让我去做,不惜一切代价,我既摆脱不了联姻的命运,可我前面这个联姻的对象是你,你是我深深爱着的男人。”
苏砚京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不动声色地看着身穿制服的警察从后面夹击,“放了孩子吧,都各自退一步,各自相安。”
赵倾倾冷哼,听不进去苏砚京的任何劝诫,“你说的倒是轻巧,相比我痛恨安沅,其实现在最狠的还是你,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为什么不能娶我为妻?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苏予润这时找准时机,朝着赵倾倾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趁她吃痛之际,苏予润从他的怀抱跑过来,由于是惊吓过度,跑的时候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妈妈……”他哭喊着要安沅。
安沅也跑过去,只见赵倾倾拿着手里的匕首,面目狰狞,将锋利的一头快速刺向苏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