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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她疯了吗?让裴斯聿去问叶瑾要戒指。
谢意懊糟的低下头扣手,想忽略外面的动静。
裴斯聿早已将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放在一边,看着她纠结的模样,门外的声音他当然也听的一清二楚。
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如凝着一层薄霜般,都沉了几分。
外面的声音依旧不停,阻止的保镖很敬职,但架不住那男人跟个流浪一样无赖。
谢意本就觉得身体还没好完全,骨头还疼着,被这么吵着,听的更加烦。
她一把抓起被子,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掩耳盗铃般假装自己听不见就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是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裴斯聿眉头都都蹙了起来。
他一把握住她挂着水的那截手腕,另一只手顺手按了铃,声音如那铃声一般冰冷:“手不想要了?”
男人指腹微凉,有意加了点力气,去剥她的手指。
谢意手背上的痛意此刻经提醒才明显感觉到,她松开了掌心的力气,将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探出来一点。
看着已经反血的针管,她飞速的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
被子意掀开一角,叶瑾跟外面的人争执的声音便又清晰的落入耳中。
此刻已经演变成对她的喊话。
“谢意,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让人放我进来?”
“谢意,你连我都要拦?你别忘了,我只是签了离婚协议,还没有领证,你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同处一室?”
想来外面人说的那些话早已听得一清二楚,索性摆烂,瞥了一眼神色不愉的男人一眼:“你丢了的那个戒指在他身上,你问他要吧。”
她不想跟叶瑾再有过多的纠缠。
裴斯聿低眸看她。
只是她说完话就低下头头,下巴压在白色的被子上,长发落下,将她的脸遮的干干净净。
他松开手,琢磨着她这句话里的意思,唇角轻勾:“行,我知道了。”
谢意听着他开门的动静,外面的声音随着门被打开有一瞬间,叶瑾的声音变得清晰而刺耳。
只是很快,待病房门被关上后,外面的吵声也没了。
谢意这才把脑袋从被子里完全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刚才还有些发白的脸色被闷出了点红晕。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一点儿都不怀疑裴斯聿处理的方式。
即便她在这个时候,把这件事甩给裴斯聿显得有些不负责任,甩锅的嫌疑。
算了不管了。
又很快,病房门被再次打开,护士来给谢意拔针。
“外面……还有人吗?”谢意听不到动静,也不见有人进来,不知道裴斯聿和叶瑾去哪儿了。
“您说的是保镖吗?他们还守在外面。”
护士还以为是她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心里不踏实,安抚她:“坏人已经抓住了,不用担心,越二少办事很利落,很快就会解决的。”
“还有,你这边出院手续已经办好,您可以随时出院。”
谢意点了点头,待护士离开,她才开始将刚才护士说的话想了一遍。
越二少?应该就是裴斯聿刚才口中说的那个越寄北。
她想起几天前在私人宴会上认识的越家二夫人,也就是越寄北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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