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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蒋家呢？”
“我和璟言是多年战友，对蒋老、蒋夫人，一向敬重，我没有我母亲的野心。”
这话无疑坐实了她的猜想。
陈清一副吃到瓜的表情，彻底逗笑严柏青。
他身影遮了烈日，伸手揩掉她鼻尖的汗珠，“我以为你心情不好，看样子，是我多虑了。”
陈清眼里的光芒黯了黯，转头继续走，“没什么可心情不好的。”
最终，她没有答应严柏青的邀约。
和蒋璟言扑朔迷离的关系已让她心累，再掺合点别的，更让她头大。
回到公寓时，天际一片艳红，夕阳正好。
陈清歇息片刻，准备去洗澡。
小腿的伤不能淋浴，她收拾了浴缸，放水，躺进去。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门外的动静，待她反应过来，蒋璟言登堂入室，立在浴室门口解衬衫扣。
“你来做什么。”
男人松了皮带扣，面无表情，“我的地盘。”
陈清手臂挡在胸前，可受伤的腿搭在浴缸边缘，并拢的膝盖正对着他的位置。
蒋璟言目光移到那处，迈入。
她急了，“你先出去！”
“凭什么。”
“那我出去，你用完，我再用。”
陈清手忙脚乱从水里爬出，扯浴巾围住胸口。
遮挡的效果没几分，还差点摔倒。
蒋璟言阔步，拎起她，“泡你的，我帮你洗。”
陈清面色酡红，不知是热还是害臊，挣开他，“不用你帮——”
两人在浴缸里做过，那回碰上她和严柏青私下见面，男人疯魔蛮横的招式让她承受不住。
体验感是好的，可身体也受罪，蒋璟言又是不泄火不罢休的人，搞得陈清不敢再有第二次。
她脚下湿滑，纵然奋力摆脱，又倒进他怀里。
乍一看，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把戏。
“跟我闹什么。”他语气差，腔调也沉。
陈清抿唇，细窄的面庞抵在他胸口，“没闹，我怕卫小姐和蒋夫人知道。”
“狠话是你说的，撒气的反而还是你？”他气笑，“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她回答不上来，徒劳推搡。
蒋璟言西裤被打湿，轮廓凸显，他拉下拉链，一蹬腿，甩到一边。
“老实点。”他将陈清按进水里，看似野蛮，实际托在后颈用力。
陈清手边没有东西可抓，只得抓住他衬衫衣襟。
刚躺稳，男人抓着她脚踝架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