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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也是如苏晴现在一般，不，比苏晴要惨的多，最起码他上一世从来没有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出现过。
每一次的哀求，都是他狼狈不堪，被羞辱折磨的时候。
那时候陈凡想，为什么苏晴不能多看看自己，不能多可怜可怜他呢？
可没有。
有的只是苏晴更加鄙夷的嘲讽，不屑，讥讽的谩骂。
陈凡的脊背就是在那一次次的折磨中，彻底直不起来的。
所以面对哭泣的苏晴，陈凡真的毫不心动。
可怜伤害自己的人，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陈凡不是观音菩萨，没那么大慈大悲。
苏晴见陈凡真的不搭手帮助自己，脸色黑的不得了，可越发强烈的药劲儿让她清楚，想要摆脱史密斯，目前只能寻求陈凡的帮助。
“陈凡！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让你没有办法在机械厂工作！”
苏晴咬牙切齿的威胁陈凡。
本以为陈凡会恼怒，会生气，却没想到陈凡直接笑了，甚至看向苏晴的眼神都不再如刚才那么冰冷。
“这才是你，苏晴。”
陈凡的一句话让苏晴如坠冰窟。
什么意思？
难不成在此之前她假装想要跟陈凡修复关系，陈凡没有一次是相信自己的？
怎么可能？
陈凡之前不是在跟自己欲擒故纵？
他难道真的不爱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种可能，苏晴的心里顿时有一种慌乱无措的感觉，就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自己没有抓住，从她的手边溜走了。
“亲爱的，这人是谁？你认识他？”史密斯踉踉跄跄的走过来，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大半个身子搭在苏晴身上，看着陈凡歪着头蹙眉，似乎在回忆为什么这张脸有些眼熟。
“哦该死的！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羞辱过我的臭乡巴佬！”史密斯尽管吃了助兴的药物，可还是能从那份羞耻的记忆中回想起陈凡带给他的不愉快。
史密斯说着，就要对陈凡动手。
陈凡清楚像史密斯这种外国友人，如果他直接对对方出手，最后吃亏的反倒是自己。
索性硬生生挨了史密斯一拳。
可陈凡到底是高看了史密斯，没想到对方的拳头根本不疼，仅仅只是给了他一些擦伤。
陈凡鄙夷一笑。
“哥！”
“凡哥！你没事吧！”
赵娇和亚伯不理解陈凡为什么不躲。
下一秒。
两人就懂了。
只见陈凡迅速对史密斯出手，仅仅是几个动作，史密斯顿时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大声哀嚎！
那痛苦扭曲的表情一点都不像装的。
这哥们是真的遭了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