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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笑着收拾着空了袋子：“夫人，我就是个送饭的，这些都是先生安排的，您要道谢的话还是跟先生说吧。”
沈念欢愣了一下：“谢商言？”
“是啊，”王妈打开一个罐子，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先生知道您今天晚上会加班很晚，让我给您准备了夜宵。”
“先生还特意吩咐了，您晚上要吃清淡的，不能重油重辣。”
王妈将餐具摆在了沈念欢面前：“我也是第一次见先生会为了一个人，一日三餐，衣食住用行全都关心上了。”
说完，王妈笑了笑：“夫人，您先吃，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您叫我一声就行。”
“今天晚上，我陪您加班。”
沈念欢看着眼前清香的汤水，眉眼微垂。
他到底还做了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夜宵刚吃完，谢商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吃过东西了？”
沈念欢拉开百叶窗帘，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黑夜中，只有点点路灯的星光打破这片黑暗。
迟迟没有听到声音，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
“欢欢？”
沈念欢垂下眼睑：“吃过了。”
“谢商言，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这样。”
电话里是片刻的安静，她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从他那边传来。
片刻后，随着一声关门声，所有的吵闹喧哗都被暂时隔断。
“欢欢。”
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沈念欢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我在。”
谢商言单手撑着脑袋，视线随意扫视着车外的景色。
“我关心你，只是因为你。”
“在我这里，你可以做一辈子的小孩子。”
沈念欢抿着唇，额头抵在窗前，忽然她笑了一下。
“五哥，你耍赖。”
“怎么？”
“你这样，我还怎么离得开。”
她的话，取悦到了男人低沉的笑声通过电流，钻入她的耳朵里，鼓动着。
“既然离不开，那就不离开。”
沈念欢推开窗户，让夜风吹进来。
微凉的风吹在她脸上，她深呼吸了很久，才终于让她鼓动的心脏平静下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她推开办公室门。
王妈正在茶水间捣鼓着什么，不大的声音，却让这过分安静的工作室里多了一丝温馨的感觉。
听到动静，她放下手里正在忙活的事，挫着手快步朝她走来。
“夫人是我吵到你吗？”
沈念欢摇了摇头：“没有。”
“王妈，有个事我想问一下。”
王妈笑呵呵地问道：“您说。”
“你跟我来。”
沈念欢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着王妈朝着里面办公室那个小小的衣帽间走去。
“王妈，你跟着谢商言很多年了吧。”
“你来帮我看看，他以前穿衣服，都是什么样的。”
王妈点了点头，一边观察着里面挂着的成套西装，一边说道。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几款是先生以前有穿，但是现在不穿了的。”
“还有这套。”
“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沈念欢眼角微微一挑，把那几套衣服一一选出来挂在一起。
“这就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