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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
随着江为一天比一天长大,江彻对孩子的要求,也一天比一天高。
江彻聘请了三国语言导师,对江为进行,每天长达六小时的高强度教学。
三岁多的江为必须用英、俄、中文轮流背诵黑市术语,背错一个单词,江彻就会取消他的午睡。
这几年,贝正奇依然经常,借着汇报工作的名义"偶然"来访。
现在,江彻又在私人体育馆铺设障碍赛道,要求不到四岁的江为完成攀岩、匍匐等基础训练。
孩子的膝盖磨出血痕的时侯,江彻会亲自示范,他说:
"江家的男人,流血不流泪。"
贝正奇心疼的没办法,他只能在岩点下方,悄悄安装缓冲垫。
深夜,他潜入江为的房间,用药膏轻轻涂抹孩子结痂的伤口,
“疼吗?”
江为含着眼泪,咬着牙摇摇头。
但下一秒,男孩就问道:
“贝叔叔,为什么我不能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去外面上学?”
贝正奇摸了摸孩子的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二天, 江彻倒是没让江为继续训练,而是让江为旁观地下赌局。但他要求江为,记下每局牌面与筹码变化。
"别像你妈一样,感情用事,"
江彻揉乱孩子的头发,
"数字才是永恒的朋友。"
这天晚上,江彻还送了一把,定制微型手枪给江为。
"握紧它。"
江彻从背后环住儿子,冰冷的手掌包裹住男孩稚嫩的手指。
"爸爸,我害怕"
江为的声音,细若蚊呐。
江彻低笑一声,呼吸喷在儿子耳畔:
"江家的男人,不该说这个词。"
他强行扳开儿子蜷缩的手指,将枪柄塞进他汗湿的掌心。
"握紧它,"
十几米外的红木架上,明代永乐年间的青花缠枝莲纹瓶,在瞄准镜中泛着幽光。
江彻带着儿子的手扣下扳机,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密闭空间炸响。
价值三百万美元的古董,瞬间化作满地碎片。
"很好。"
江彻满意地看着儿子,被后坐力震得通红的手腕,
"继续。"
连续几次下来,屋里面已经一片废墟。
宋代官窑瓷、清代珐琅彩、波斯地毯上布满弹孔,飞溅的瓷片在防弹玻璃上,划出蛛网般的裂痕。
这时的,江彻突然轻拍双手。
侧门打开,两名高大威猛的保镖,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进来。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害怕,双腿发抖,几乎走不动路。
保镖将他一放下来,他就从满地的瓷片爬到江彻脚下,双腿上的血迹,瞬间就染红了地板,
“老板,求求你放过我吧”
贝正奇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上前对江彻低声说:
"老板"
他用身体,挡住江为的视线,
"我先带小少爷……下去吧。"
江彻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翡翠扳指:
"怎么?你觉得我儿子……不该看这些?"
他突然抓起男人的头发,强迫对方仰起血肉模糊的脸,
"看清楚,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江彻温柔地掰开儿子僵硬的手指,将枪重新塞进去,
"为为,记住,权力就像这把枪。"
他带着孩子的手,瞄准男人的眉心,
"要么你掌控它,要么它毁了你。"
贝正奇看到江为的小腿在发抖,裤管下渗出可疑的深色痕迹。
孩子失禁了。
但江彻恍若未觉,继续用讲童话故事般的语气说:
"扣扳机要果断,就像上次……爸爸教你杀那只金毛犬一样。"
江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不管是那只金毛,还是眼前的陌生男人,他都不想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