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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墨衡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时候，视线突然被遮挡了一下，嘴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
原来是楚筠抬起了他的面具。
少年扶着他肩膀的手突然带上了力，墨衡就算不看，也清晰得感受到是少年踮起脚尖又往他的方向靠了过来。墨衡的手自然而然得扶住了他的腰，帮他带着点力。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少年的味道很好，只是临走前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像是闹脾气的小猫一样。
“哈······哈···”
包厢的隔音效果极佳，外面的一切嘈杂都被挡在了门外，就显得那么一点喘气声格外清晰。像是无孔不入的风，往墨衡的耳朵里钻，让他整个身子都麻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墨衡问道。
少年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两只手早就从扶着肩膀改成了抱住他的脖子。
墨衡的手也环上了少年的腰，两人姿势亲昵得拥抱着，任谁看着都知道两人关系有多么亲近。
少年听到自己的问题微微抬起头，似乎在看着自己。
墨衡的手摸着少年的手背上移，拖住了楚筠的脑袋，看上去游刃有余。
实际上能够将这个问题问出口已经用了积攒了许久的勇气了。
他希望少年能说出他想要听到的那句话——
只是事实总是很残酷。
少年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他这么说道：“我看他们都这么做的···”
“做的不对吗？”楚筠的声音疑惑。
墨衡喉结滚动，心里升起喜悦：“对。”
少年笑了：“是吧，我看人家包养情人的都这么做~”
“包养”两个字像重锤一样将墨衡的心情打落了谷底。
“包养？”
“是啊，我学得可认真了！“你不是在包养我吗？”
少年每一个字落在墨衡的耳里，都让他觉得有一把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得割。
“这样啊······”墨衡的语气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情绪，失落和委屈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充斥了他的心头，但是这些都被隐藏在海底，海面一片风平浪静，好像压抑着什么。
楚筠见墨衡沉默着突然有点后悔，只是，还不等压说点其他的，两人的位置突然变化。
墨衡将楚筠按在了墙上，手撑在了楚筠的脸侧。
楚筠的后背感受到一片冰凉，他变成了被困住的那个。
墨衡的腿卡在了楚筠的两腿之间，完全禁锢住楚筠的动作，让他逃脱不得。
“既然已经学过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面具早就不知何时扔到了角落里，墨衡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楚筠的下巴，带着点强硬的力度迫使他抬起头来。
楚筠没想到表面一直冷漠克制的墨衡会突然发难，让他顿时难以招架，被墨衡突然升起的气场撩得有点腿软。
墨衡的手很大，从自己的下巴慢慢摸到他的后脑勺。
只是墨衡手掌的掌心是暖暖的，完全不像他现在的表情一样强硬。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得捏着楚筠的后脑勺，像是担心自己凶到了人，无意识的安抚。
楚筠看着墨衡深邃的眼睛，眉头压着眼睛，比起生气，委屈好像更多一点。
他闭上眼睛，献上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