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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洵的那枚,灵珀之中有着一颗若隐若现的白色光点,宛如暗夜星辰。
“我竟不知这戒指是何时跑到你手上的。”
南宫珩目光如炬,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二人,试图从他们的神情、姿态中找出一丝破绽。
傅霖脸上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若这么点动作都能让你瞧见,那这今朝榜,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他们二人都是今朝榜上有名之人,在旁人毫无察觉之时交换个物件,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南宫珩闻言,若有所思,缓缓收回了目光,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转而看向秦在锦:“去看看谈东轩的情况。”
秦在锦快步上前,俯身查看,眉头渐渐蹙起,“看着症状,像是木僵。”
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他一时之间,也确实难以笃定自己的判断。
刚想回头向江洵询问一二,却瞥见傅霖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江洵身前,轻声说道:“伸手。”
江洵听到后,顺从地伸出了左手。
傅霖原本打算将戒指戴在他的食指上,可不知为何,手指在半空中顿了一下。
那人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而将戒指缓缓戴在了江洵的无名指上。
江洵察觉到戒指位置的变化,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神色平静,没有多说一句话。
秦在锦见状,无奈地收回视线,心里暗自腹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俩人就不能注意点言行举止?
越想越觉得无奈,最终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 南宫珩敏锐地捕捉到了秦在锦的异样,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我之前并没有见过这种病例,但以目前的症状来看,极有可能是木僵。”
秦在锦连忙解释道,神色尽量保持平静。
他心里清楚,谈东轩的魂魄早已不在他自己身上,如今的谈东轩,不过是一个失去思想、丧失一切行动能力的躯壳。
但他明白,如果将这一切挑明,南宫珩势必会展开深入追查。
到那时,不仅季朗然的下落会被追查,江洵此举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身为任务员,最忌讳的便是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与任务对象产生过多不必要的感情。
无论是同情还是厌恶,都不应存在。
他们只能秉持公正,按照任务要求去处理一切,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而江洵,显然已经犯了大忌。
他不仅瞒着中律司放过了任务对象季朗然,甚至还协助并怂恿其杀害谈东轩。
在原则和感情之间,秦在锦挣扎了一瞬。
最终,他选择了后者。
他决定包庇江洵,为他隐瞒真相,继续圆下这个谎。
南宫珩缓缓靠近秦在锦,同时蹲下身来,目光紧紧锁住秦在锦的眼睛,面目深沉地问道:“是么?”
“是的。” 秦在锦回答得干脆利落,脸上表现得十分从容。
然而,他衣袖下的拳头却不自觉地用力攥紧,手心里已满是汗水。
只有江洵察觉到了秦在锦的紧张。
真是又欠了他们锦哥儿一个人情。
南宫珩垂眸,陷入了短暂的思考,而后缓缓起身,说:“我相信来自阳春门的判断。”
秦在锦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恰在此时,一只木鸽扑闪着翅膀飞了回来,稳稳地停在了窗前的桌子上。
看来是小褚带着衙门的人赶来了。
南宫珩拂袖转身离去,同时吩咐项阳:“找人过来,把谈东轩和院子里那三个人带走。” 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再回到梅园时,只觉得这园子格外拥挤。
除了跪在地上被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的那群杀手,还有刚刚匆匆赶来的郑正、向柏康等人。
“上午好啊,郑县令。”
南宫珩一边大步往里走,一边远远地就朝着郑正挥了挥手,那语调轻松随意,仿佛只是在与老友打招呼。
身旁的手下极有眼力见儿,迅速搬来桌椅,稳稳地放置在院子最中央的位置,还贴心地沏上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茗,摆放在小巧的木桌上。
郑正从未见过南宫珩,也并不清楚他的身份。
可从周围人毕恭毕敬的态度和反应中,他隐隐猜到,眼前这人必定位高权重,身份不凡。
于是,他强压着内心的紧张与局促,拱手行礼,恭敬问道:“不知大人召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南宫珩不紧不慢地抬眸扫了他一眼,却并未立刻作答。
他先是提起茶壶,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轻抿一口后,才施施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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