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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婷面带笑容，语气平淡。
但这番话，却足以把季浩林拒之门外。
“随便找个公司？我是季氏集团的董事长，亲自过来找你们谈合作，你们孟氏集团就这个态度？”
季浩林紧锁着眉头。
李晓晗转过身，刚要上前怼回去。
然而，小婷却毫不畏惧。
“季先生，我没有贬低季氏集团的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这是孟氏集团的规定。当然，季先生能主动找到孟氏集团，也是我们的荣幸。但是否要答应这次合作，我想我们应该有拒绝的权力，季先生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小婷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
李晓晗站在电梯口，不禁暗自竖起大拇指。
在她的印象中，小婷可没这么硬气过。
不然，她也不至于下意识地想帮忙解决。
“当然！我不会强买强卖，但总不至于连口水都不给吧？”
季浩林紧咬着牙关，眯着眼睛愤怒地盯着小婷。
“季先生贵为集团董事长，日理万机，我也想留，但也怕耽误您的时间，实在抱歉。”
小婷突然露出无害地笑容。
李晓晗站在后面憋不住笑，这小丫头都跟谁学的？
“好，很好！”
季浩林气得不轻，但这是孟氏集团的大厅，他也不敢造次，只能带着秘书和助理离开。
“哈哈，小婷，你都跟谁学的？”
几人走后，李晓晗放声大笑，一把搂住小婷。
前台的几个小姑娘也忍得挺辛苦，此刻才笑出了声。
“还能跟谁学的？不都是你教的？”小婷调侃道。
“别，我可没教你这些！”
李晓晗连连摆手，“不过你这几句话确实解气！”
孟雪怡刚当上总裁时，只有李晓晗一个助理，小婷是后来的。
因此，李晓晗懂的东西要比小婷多些。
如今让李晓晗主管，小婷负责协助，也是因为小婷跟李晓晗比，业务能力还差很多。
孟雪怡还特意交代过，让李晓晗多带带小婷，这样她的工作也能轻松些。
“干扰我们和建材公司合作，还想和我们谈生意，想得美！”
另一边。
季浩林离开集团，坐在后座上气得面红耳赤。
“董事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女秘书试探着问道。
“不就是个助理吗？她懂什么？咱们直接去找孟雪怡！”
季浩林说着让司机调头。
“董事长，您不是说怕孟雪怡不同意，才来集团找她助理的吗？”女秘书满脸费解。
出发前，季浩林决定来孟氏集团，女秘书就有些意外。
明知道孟雪怡不在集团，干嘛还来这边？
但季浩林却担心孟雪怡会拒绝和季家合作，想和她的助理谈。
昨天做好决定后。
季浩林特意向商界的好友打听孟氏集团的情况。
得知最近孟氏集团和各个集团的合同，都是孟雪怡的助理，李晓晗签的字。
季浩林瞬间明白，孟雪怡不来集团，集团的事都交给了李晓晗，她就能决定是否合作。
因此，季浩林才来集团，想哄骗李晓晗签字。
只要合同上签了字，盖了章，把货送出去就万事大吉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
还没等他见到李晓晗，就被这个什么婷助理给赶了出来。
“实在不行……，给她便宜点，让几个百分点。”
“货便宜，质量她也知道，不可能不同意。亏点就亏点，只要不砸在手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