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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向旁边的坤猜：“你也应该听到了。”
看到憨态可掬的小黑猪，赵鑫犹豫了。
“这……”赵鑫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飞，不到三分钟前，明明是秦飞亲口告诉自己要求和规则，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秦飞依旧绞着双手，面无表情地平视着远处的赵磊。
“这次失靶了。”老鱼说。
“秦哥，不是说好15个靶吗？”赵鑫一脸困惑道：“我已经打中了15个靶子，全部是一枪一靶，完全没有失枪！”
“特么少来了，老鱼。”秦飞说：“我很多东西还不是跟你学的？”
“是吗？谁告诉你只有15个靶子？”秦飞问。
“行了，别谦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老鱼突然变得感慨起来：“我老了，要认老。”
这是什么回事？
随着老鱼一声令下，宣布开始。
片刻后，他不服气道：“可是我没子弹了啊，16个靶我完成不了啊！”
他有些懵了。
远处。
赵鑫射到了最后一个靶子，人已经到了战术射击场的边缘。
因为这个是隐现靶，只有2秒的时间可以让赵鑫选择。
“真的完成不了？”秦飞问。
秦飞伸手将他的弹匣卸下，有拿走他多余的弹夹，点了10发762mm口径的子弹装回其中一个弹匣里。
赵鑫咬了咬牙，回到出发点。
秦飞看着赵鑫的脸，一字一顿道：“在实战中，情报永远不是永远精确而且准确的，你如果打算上战场，情报只能作为一种参考，你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生，也许情报告诉你你的面前是一个班的兵力，实际上你攻进去也许有一个排在等着你。所以记住一条实战原则——情报永远只能用来参考，而不能绝对信任！在你认为最安全的时候，也许就是你最倒霉的时候开始了。”
老鱼喊了开始，秦飞箭一样飙出去。
……
赵鑫愕然。
赵鑫失去了射击的机会。
“那是你说的啊，秦哥。”
两秒过去了。
赵鑫再次怔住。
15发子弹，15个靶子。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道：“去吧！”
“看我怎么打。”秦飞拿过赵鑫的枪和手枪，压好15发弹药，走到射击出发点上。
暗自松了口气之余，赵鑫再次觉得自己还行，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活猪就让你犹豫了？”秦飞冷冷道：“赵鑫，你首先要搞明白，你将来是要上真实的战场，而不是像在国内那样演习，在残酷的战争里，你面对的是活生生的持枪的敌人，也许是女人，甚至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不是war game，输了退出可以冲来，这里输了就没命，懂吗？”
突然，他面前的沟里再次弹起一个胸环靶，距离十米左右。
“看，果然傻了。”老鱼放下望远镜，笑着对秦飞说道：“咱们没猜错。”
赵鑫傻了。
“你还有一个靶子没击倒，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敌人没有杀死。”秦飞说：“就这么回来了？”
“嗯，不错。”老鱼说：“秦飞，你是越来越有领导风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