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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在退役特种部队成员里进行排查？”托尼问。
正犹豫着，门外忽然当啷啷滚进了三个圆溜溜的东西。
只要想到父亲，秦飞就会像个迷迷糊糊的人被人兜头一盆冰水淋下，整个人清醒过来。
忽然又道：“我倒是对那个干掉两个佣兵的z国士兵很感兴趣，能够在一个人的情况下连续疯狂追击一支特种小分队，还杀掉其中两个人，这个士兵很不简单。”
他撕开自己手背上的纱布，很幸运，由于每天203部队的王军医都按时给自己换药，伤口看起来愈合得不错，没有发炎，几乎已经可以拆线了。
秦飞一愣，眼睛盯着那两个冒着点火星，又冒着点烟的玩意。
秦飞坐在床上，考虑是继续眯一会儿眼睛还是干脆先起来。
昨晚，变态的地狱训练一直持续到夜里亮点，最后以其中一人退出选训作为结束。
只要意志稍稍松懈，立即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崩塌。
秦飞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想法。
秦飞翻了个身，腰酸背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一天没人退出，那就两天，两天没有，就三天，直到有人崩溃。
醒了。
排房里黑暗一片，到处鼾声一片。
桑托斯和托尼俩人走出会议室，慢慢经过走廊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说吧，我的老朋友。”
某国，国际刑警办事处。
“如果是这样，也许他们不会让我们见到那名士兵。”
……
桑托斯冷冷道：“不奇怪，特种部队每年退役的那些士兵和军官，很多都去了私人安保公司，有些为了钱去参加了雇佣军组织，要知道，退役费就那么点，回到了地方上又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战斗和杀人是他们唯一擅长的事情。”
“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分别。”桑托斯似笑非笑道：“对了，刚才你和李莉在后面说什么？”
重复无限次的这种洗脑式灌输，会慢慢蚕食每一个人的意志力，潜移默化地让你觉得雷鸣这厮说的就是真的，而且说得很有道理。
最长的一次，所有人两天两夜没合过眼，最后终于有人晕倒直接被直升机送去医院才算了事。
窗口外，海浪声哗哗作响，咸湿的海风从敞开的窗户里吹入排房。
以往的集训，教官都会让你坚持坚持在坚持，而在这里，雷鸣每天拿着那个扩音器在队员的耳边告诉每一个人，入选率只有25，你不可能是坚持到最后的那个，终归有人退出，退出就是给自己一种解脱，也是给了其他队友一次机会。
“那件事我略有所闻。”托尼道：“不过似乎从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这也只是一个类似小道消息一样的传闻而已，在网路上吹得很厉害。”
桑托斯耸耸肩：“你可以试试。”
只要放手，就是解脱，就是给别人机会。
今天，不知道又将会是谁选择离开。
“托尼，那个叫做李莉的女警官可不简单。”桑托斯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秦飞打了个喷嚏。
昨晚雷公宣布，所有人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就是说，还有十分钟就要起床。
托尼笑了笑：“你是指的她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