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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片刻之后，他依然转身离去。
“我草！”
躺在病床上的秦飞在昏睡中做了个梦。
秦飞眼睛都圆了。
……
秦飞被呛声，只好闭嘴。
秦飞说：“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我多次听他们提到过‘boss’，说明他们背后还有人在操控一切，而且他们居然知道搜捕行动里的路线和范围，临时改变了出境点，这就证明我们这边有人泄露了情报。”
“我再提醒你一下，是那年的八一建军节。”
“秦飞同志，现在将你卷入毒后张兰交易的事件前因后果以及所有的经过细节都说一次，你的话对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很重要，也很关键，所以，请务必想清楚再说。”
秦飞一肚子冤屈，他忽然想起，安若素当年在部队大院里除了漂亮，还有一个特点——出了名的辣！
“1999年！”安若素说出了一个年份，“记起来了吧？”
“好了。”
秦飞又问：“现在这个事件是不是交由203部队处理？”
不得不说，这张脸秦飞再熟悉不过了，也不能不说，这么多年过去，依旧还是那么漂亮。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好了，先不跟你叙旧了，我来是因为公事。”
提及张兰死前提到过的“生日”二字，安若素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那是秦飞初三刚刚毕业的时候，是父亲失踪后的第四年，也是秦飞和母亲梁少玲在部队大院里待的最后一年。
秦飞发现自己突然有些磕巴，“你……你怎么在这里？”
安若素依旧没说话。
他赶紧坐了起来。
“私事？”秦飞一头雾水，“什么私事？”
1999年，秦飞的思绪瞬间穿过层层浓雾般的回忆，回到了那个年代。
“公事办完了，现在该说说私事了。”
以为自己仍旧在做梦，伸手拧了一把大腿。
“小辣椒！你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秦飞有些怒了，被女人就这么没头没脑来一耳光，换哪个男的都有脾气。
秦飞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秦飞吓了一跳。
安若素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秦飞，让秦飞莫名其妙心虚起来，仿佛欠下了什么债。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该知道的一定会让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你看都不应该多看一眼。”安若素教训了一番秦飞，这才收起了录音笔。
“生日？”
“对呀，我加入203部队已经一年了，刚过实习期。”安若素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安若素不以为然道：“你觉得203部队只有男人？”
安若素说：“张兰的个人资料我都看过，她的生日不是今天。”
一道闪电劈过，年仅十岁的秦飞抱头捂住了耳朵，蹲在地上大声地哭泣。
“我当然记得，每一个细节都记得。”
秦飞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安若素和当年在大院时候的性子一模一样，还是那么咄咄逼人。
1999年？自己都干了什么？
这么一惊，人就醒了。
安若素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逼人的灵光：“怎么？军校很丢人？国际防务学院很丢人？”
没等秦飞反应过来，安若素一耳光直接甩到了秦飞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