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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和周老的脑袋里同时冒出来两个大叹号。
“怎么回事？”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聋老太慌了，生怕周生把她的英勇事迹都说出去。
赶紧插嘴道：“周生，你不要污蔑人！”
“我污蔑你了吗？”
周生冷哼一声道：“你是大院里的老祖宗，真的以为谁都是敬你吗？还不是怕你。谁敢不听你的话，你恐怕会让人家有家不能回吧？到底谁给你的这些权利！”
“我没有！”
聋老太说不过就开始哭。
周老连理都没有理她，赶紧跟周生询问具体情况。
“周老，有句话我也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可聋老太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清楚，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街道办大院都听她的。难道就是烈属的身份吗？还是其他什么身份？”
周老顿时一震。
他听出来了周生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聋老太这是在利用自己给她的特殊身份搞些事情啊！
“老太太，您说实话，您这些年在大院里到底做了些什么？”
“您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周生是我们大院里数一数二会胡说八道的人了。他完全在瞎说。”
聋老太急于为自己证明。
丝毫忘了周生在周老心里的地位。
正中了周生的下怀。
周生说道：“我是人民志愿军，我能对群众撒谎吗？我能对我的首长撒谎吗？我说话都是有证据的！”
“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老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聋老太在外面表现的嚣张跋扈，那肯定跟自己脱不了关系。
要是真这样，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恶人。
“聋老太刚才过俩求您。是为了她的党羽。她，易中海，傻柱，三个人就是大院里的铁三角。她这么费尽心思的来找您，还不是想稳固她在大院里的地位。大院里的邻居们忌惮她在南锣鼓巷的地位，也忌惮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地位。如果邻居们对这两个都无所谓，那傻柱就是武力的代表。许大茂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您发现没有？傻柱和许大茂一直都不合？”
周老仔细想了一下。
好像确实如周生说的这样。
许大茂和傻柱如果同时来他们家，俩人见面怎么都会拌嘴两句。
他以为是年轻人之间的玩笑。
可是有一回，他的确看到傻柱伸手打了两下许大茂。
那次可不像是开玩笑。
“周生，你胡说！”
聋老太还在挣扎着！
周生怒目瞪着她道：“我胡说不胡说，周老有自己的判断力。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的知道吗？”
“老太太，您到底在外面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别人都这样怕您？您跟外人都说了些什么？”
周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可是他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
他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打着自己的旗号狐假虎威。
“周老，您要相信我才是。这一切都是周生瞎乱说的，根本没有那回事。您也知道，我这一生一共孕育五个子女，全都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我这样的母亲，能教育出来如此优秀的子女。我怎么会像他说的那样呢？”
“周老，您见过她的子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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