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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看着直播间的弹幕。
很久没有观众会去思考祂剧本深层的含义了。
只是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
导演趁着陆氢思考的时间，瞄了眼小丑的动作。
结果祂发现了一个惊讶的事情。
这个剧本确实划分了不少个层次。
可是无论在那个层级。
小丑都在同样的地点做着同样的事情。
即使是陆氢，也仅仅只是在剧本的引导下。
穿梭在各个不同的层级而已。
而小丑，却无处不在。
这时，他已经将陆氢的笔记本糟蹋的干干净净。
作品却不过是两个纸折的小人。
将小人放在房间内最显眼的位置。
小丑站到客厅中央，盯着电视。
两根香肠嘴弯曲，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笑着。
而这个位置，刚好让小丑的笑容占满导演的监控器。
那个小丑在看自己？
很快导演便摇了摇头。
不，应该不是。
他或许已经知道这个剧本的真相了。
那个小丑，比导演想象中的更加聪明。
“所以，也就留你不得了。”
静默了一会儿，导演突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祂的面前，另一个监控器凭空亮起。
小丑面前的画面也随之改变。
沙发、电视被拉开。
游乐园的标签挂着铁丝从空中落下。
仅仅片刻功夫。
小丑就从空无一人的房间内，来到了人潮涌动的游乐园。
见小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导演忽然变了脸色，不屑地朝旁边的地板上吐了口唾沫。
“滚去你该去的剧本吧。”
先前被小丑刺激到的情绪荡然无存。
终究，也只是剧本内的演员罢了。
怎么能挑战导演的地位？
将小丑抛在一边。
导演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陆氢身上。
祂可没忘记这个大炸弹。
刚刚那一下爆炸，换成其他次级世界。
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当然，扛得住的次级世界导演手中也不少。
可单单用来对付陆氢，让导演觉得非常浪费。
接下来，就看陆氢准备怎么做了。
导演咧开笑容。
这个次级世界中，有一个特殊的世界规则。
那是武力值完全无法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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