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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于倾城准备享用这大碗好酒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手臂受了一掌……
冀洲竟然打了她一掌,顺势夺过那酒碗。
而于倾城猝不及防被掌风一袭向一边倒去,南宫彦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于倾城挣扎着站起来,盯着冀洲一顿骂:“不就喝你一碗酒,你小子竟敢这么下手打我!”
冀洲一时百口莫辩说不清楚,怕于倾城再杀过来将酒夺走,竟直接又抬手,将碗中的酒给喝了,而后将手中的碗都给砸了……
另外话说,算上来,这坛子酒好像一滴不剩,全让冀洲给喝下去了。
于倾城一脸迷惑:“你想喝就说,我又不是不分些给你。”
“我……”冀洲刚想解释,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
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胸口,疼得紧、百爪挠心……
不是吃了解药吗,怎么还会……
冀洲捂住胸口的手掌上移到喉间,只觉得喉咙一阵血腥,无法自抑地吐出一口鲜血。
眼前一黑,双腿软了下去……
只听得漆黑中有于倾城的叫唤:
“小鲫鱼!小鲫鱼!你快醒醒!”
“我不是故意骂你的,你怎么就吐血了?”
“我马上叫神医来,你撑住啊!”
还感受到身上的穴位被一顿戳,又麻又疼又痒,还动弹不了。
似乎还被几个人喊着“一,二,三起”给抬了起来放在床榻上。
然后就听得几个老男人的声音:
“他这是中毒了。”
妈的!老子不是吃解药了吗??!!
喝多了?!玩脱了?!
我就说中原人不靠谱……
等老子醒了,老子一定……
冀洲的意识逐渐混沌过去……
待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赤裸的上身已是扎满了银针。
“卧槽!这是什么酷刑!”
冀洲抬了抬眼,额头上似乎还扎着针。
手脚似乎还动弹不得,只剩眼珠子能转,于是他环顾四周,南宫彦正坐在床头研读书籍。
见他醒了开始嘟囔,南宫彦放下书籍:“你醒了?”
他抬手一根一根去取冀洲额上和上身的银针,气定神闲:
“这不是酷刑,是我们中原人士的一种医术,叫针灸之术。若不是这几根银针,你怕不是去见阎王爷了。神医们给你施针三个时辰,才把你救活了,嘱咐我在你醒了之后,帮你把针除去即可。”
额间的针一除,冀洲只觉得脖颈一轻,连忙别过头去嘟囔着:“什么叫‘你们中原人士’,说得好像我是别国奸细似的……”
越说越小声,甚是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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