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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此人？”李淮安和顾一依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认识，数月前，此人拿着鹿血到济生堂要我们做些壮阳的丹药蜡丸。”说完夜明砂小麦色的脸上都能看出有些发红。
“你说付明轩找你们医馆用鹿血做药？”李淮安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急忙问道。
“做了大概二十几颗，应该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付明轩当时拿了好多鹿血。”
夜明砂一边回忆一边说。
“当时付明轩拿来一个药方，那药方上写满了壮阳的药材。”
“我记得有鹿角胶、鹿角霜、菟丝子儿、羊红膻、蛤蟆油、淫羊藿、鹿角、鹿茸、脐带、仙茅、蛤蚧、杜仲儿、海马；
冬虫夏草、续断、锁阳、肉苁蓉、补骨脂、益智仁、沙苑子、核桃仁、巴戟天、紫河车、葫芦巴、韭菜籽、阳起石、紫石英、海狗肾、黄狗肾。”
“其中，壮阳力度较大者为鹿茸、巴戟天、锁阳、冬虫夏草、阳起石、海狗肾、海马这些都有壮阳的功效，但是付明轩要我全部加入，这些药物有些是很昂贵的有些是千金难求，最后就加入了鹿茸、鹿血、阳起石、羊红膻、锁阳等几味药材制成蜡丸。”
张大了嘴巴看着夜明砂像说相声似的，背出这么一堆壮阳的药材。顾一依心中暗叹：“果然，相声是中国的传统文化，这随便收个徒弟都有逗哏的潜质啊。”
“啊，不对，蜡丸，蜡丸。”说这就从勘察箱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做的药丸？”
“有点像，不过你这个怎么都化了？”就见夜明砂拿了起来，并仔细的闻了闻气味。
“嗯，这是从第一个死者胃里拿出来的。”
“呕……”看着夜明砂干呕，众衙役都默不作声。
看着这气氛越发的古怪李行云赶紧拉回了话。
“咳咳，你们说，这付明轩为什么这么执拗于这类药物？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找坊里的姑娘问问就知道了。”张子枫很是时候的接过话来。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付明轩经常找的姑娘竟然也是祁红，之前还和武良情真意切呢，怎么转头就又陪付明轩了。
顾一依看着祁红就不停的摇头。
“寻欢之地无真心呀。”
“不过这祁红也真是倒霉呀，陪武良，武良死了，陪付明轩，付明轩又死了，要不是又红虫这个证据，我都要怀疑祁红是不是凶手。”
顾一依自顾自的感慨着，完全没注意祁红已经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
“李县令，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做的，你们也知道，武良是来往西域的商人，一年没几个月在长安，平时我也要做生意呀，付明轩喜欢我，又常年包住在这里，我自然是愿意于他相好的。”
祁红为自己好一顿解释，大家也明白，寻欢场所那有什么情真意切。
“祁红，本官问你与这付明轩几时相识，又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细细道来？”李淮安问话。
“是的，大人，这付明轩是个读书人，刚相识那会我们不成有过房事，最多就是相拥而睡，我也问过付明轩为什么？他说要读书不能沉迷于此事。我还以为付明轩是个君子，后来才知道，他是那方面不行。”
“大概在三个多月前，他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些红色的蜡丸。”
“吃过后，那蜡丸也甚是有效，付明轩还真就可以了。”
“数日后武良回来了，可能是来往西域劳累房事总是不尽兴，后来我就偷偷的在付明轩哪里偷拿了几颗，让武良服下，这神奇的药丸甚是厉害。”
祁红挺了挺高耸的胸脯，眼中带媚的向李淮安看来。
这些虎狼之词听得李淮安耳朵尖尖都红的要滴血了。
陈默看出李淮安的窘迫呵斥道：“什么都敢说，也不怕污了贵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