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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魂未定之时,只见那尸体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浑身不停的抽动。
等到尸体彻底不动以后,众人纷纷心有余悸,不敢上前,还是李行云第一个上前查看。
只见李行云小心翼翼的用手中佩刀拨动尸体,见尸体没有任何反应,才呼出一口长气。
“顾小娘子,我们现在是要把尸体抬回去了吗?”李行云问。
“你们把手套带上,所有人不可私自触碰尸体,还有找些石灰和醋,给这里做一下消毒,在把和死者接触过的人都单独隔离不准随意进出。”
在给每一个抬尸体的衙役分发手套和口罩后,嘱咐他们回到衙门要用香皂洗手,一定要认真清洗,再用烈酒冲洗。
做完这些顾一依还是面露担忧之色。
“顾小娘子,你觉得这人为何会诈尸?”李淮安看着顾一依也是一脸担忧。
“李县令,看到了吗?死者的眼睛。”顾一依的美目露出惊恐之色。
“刚刚那尸体动的时候我好似在其眼中看到什么,又不敢确定。”李淮安紧皱眉头。
“那就是李县令也看到了,眼睛里有活物在动?”顾一依依旧不敢确定。
“听顾小娘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看见了死者眼睛里有东西在动。”
“这就是我在担忧的事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顾一依现在是一脸愁容,没有防护服,没有显微镜,对于完全未知的东西顾一依心里还是会恐慌的,她怕会传染,如果有人传人现象,那么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估计有很多人会死。
“李县令,我们还是先找那几个歌舞妓问话吧,至少知道死者都接触了谁。”
“好,现在就去。”
几个歌舞妓已经彻底洗过澡又用醋和烈酒简单消毒,现在,整整齐齐的跪在地上等着回话。
“昨晚是谁陪的死者?死者几时来的?”李淮安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喝问道。
“回大人,昨晚是我陪的武良。”说话的还是之前的那位女子。
“你叫什么?详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李淮安面无表情。
“回大人,我叫祁红,死的是我的恩客武良,他是个商人经常去西域买卖货物,每次回来都会来找我。”叫祁红的歌舞妓说着就红了眼圈。
“你与他相好多久了?他可有什么隐疾?”顾一依心急的问道。
“我与武良已经相好一年多了,每次他去西域买卖货物都会走好几个月,回来时候就会给我带些稀罕物件,这次他刚刚回来十几天,我也并未听他说有什么隐疾。”
“常年经商,往来大唐与西域之间,舟车劳顿身体上总会有些小毛病,但也应该不应致死呀。”
祁红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明明昨日都还好好的,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他还说等他下次回来就给我赎身带我走呢。”
也不知道是为了武良伤心还是为自己伤心,祁红越哭越伤心。
对于安慰人,顾一依是最不擅长的,但是还特别愿意安慰人。
“祁红姑娘,你别伤心了,露水夫妻,武良的话也不能全信,如果他想给你赎身,早就做了,还用和你相好一年之久才说吗?你又不是头牌,你赎身的价钱估计武良还是拿得出来的。”
顾一依觉得自己安慰的特别到位,一脸悲切的表情。
祁红被说的也是一愣,完全说不出话来,就连眼泪都忘记擦了,任其挂在脸上。
李淮安则是扶额摇头,简直不忍直视,顾小娘子你是认真的吗?不带这么扎人心窝子的。
李行云连忙捂住口鼻,转过身去,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顾小娘子确定是在安慰人吗?这么说话不怕被祁红挠吗?哦,对,估计她也不敢。
“咳。”李淮安轻咳一声打破尴尬。
“祁红姑娘,说说武良这次回来有什么不同?”
被李淮安叫回神的祁红到是不哭了愣愣的看着李淮安回答道。
“也没什么特别不同之处,就是有些事情变得特别厉害。”
说完,祁红就红着脸仿佛在回忆什么事情,还一脸娇羞。
“什么事情?怎么特别厉害了?”顾一依脱口而出。
李淮安刚才也是没完全明白,但是看着祁红娇羞的表现好像就明白了什么。
又听见顾一依发问,李淮安也有点脸红。
“就是那件事情,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常年舟车劳顿的原因每次总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次回来就完全不同了。”
祁红满脸含春,双夹微红。
“怎么不同了,细细说来。”顾一依瞪着眼睛等待回答。
“这种事情怎么细说呀,就是时间更久了,好似武良的私处也变得不一样了,反正就是这次回来,我们每次在一起都能很快活。”
祁红已经低头不打算在回答顾一依的话了。
李淮安则是完全不能开口了,只能忍住狂抽的嘴角,心里暗想,我的验官,我的验官,习惯,习惯就好了。
顾一依则是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哦,也就是说,之前武良不行,这次回来以后不知什么原因,特别的勇猛对吗?”
顾一依用手摸着下巴,边说边点头。“那你看见他有服食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李淮安也顾不得脸上燥热,觉得顾一依问到了重点,急忙侧耳倾听。
“我不知道,我们吃食都是一样的,没见他吃什么特殊的东西呀。”祁红回忆着。
“你和武良昨晚都干什么了?”顾一依又问道。
众衙役突然来了精神,顾小娘子,你确定不是因为八卦才问的吗?这么香艳的问题你也能问出来?
“我与武良就是吃饭喝酒,我为他跳舞助兴,武良喜欢看我跳元胡舞,说我转圈时候像极了飞舞的蝴蝶。”
也许是回忆起甜蜜的时候,祁红一脸幸福感。
“直知道我们都有些醉意,武良就抱着我放到床上,我们在欢愉的时候,武良就突然浑身抽搐,脸色惨白,我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应,我怕极了,就跑出去叫人,等我叫人回来时候,武良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也许是当时祁红真的吓坏了,说到这里,祁红脸色惨白。
祁红咬咬嘴唇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
“我不确定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当我和武良在床榻缠绵之时,我好似看到武良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当时以为是醉酒眼花,现在想想好像又不是。”
祁红紧皱眉头,有些不确定的回忆着,脸上的惊恐之色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