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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处理伤口的时候,一旁的梧桐树悄然将华倾留下的血迹尽数吸收,树身自血迹抹上那处开始泛起红光,一寸寸蔓延。
华倾先是一愣,一股强烈的召唤直击灵魂深处。
兴奋、雀跃涌现,令她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耀眼的光芒将两人笼罩其中,陆鹤辰下意识抓住了华倾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腹,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两人带入树身。
强烈的眩晕感过后,眼前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线,视觉感官全都消失不见,完完全全被黑暗笼罩。
“陆鹤辰?”华倾突然出声叫他,却没有人回应,黑暗中回荡着她自己的声音,虚无飘渺,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这时她感觉到握着她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十指紧扣间,两人交握的掌心带着濡湿的粘腻。
华倾隐隐猜到这便是她寻了几日的秘境,一个在凤鸣山华氏流传数代的传说。
想到此处,她拉着交握的那只手,大步往前,尽管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可她的脚步依旧坚定,笔直地朝前走去。
陆鹤辰任她牵着向前,两人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行了不知多久,黑暗毫无征兆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光亮,华倾一时间难以适应如此强烈的光线,抬起手挡在眼前。
待她适应之后,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比震惊,如水的桃花眼中映出眼前的景象。
红墙琉璃瓦,凉亭、水榭、迂回长廊,还有那棵不变的老梧桐。
这是凤鸣山,五十年前的凤鸣山!
华倾呆呆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午夜梦回、生死徘徊间她无数次想要回来的地方。
“小妹,你怎么又在发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如敲冰戛玉,是独属于凤鸣山少山主华泽的。
华倾倏然转身,迫切的往声源处寻去,只见一名清朗俊逸、笑容澄净的青年男子正绕过长廊疾步走来,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满皆是宠溺。
“怎么了?怎么哭了?”
哭了吗?
哦,她竟然还会哭呢。
“哥?”华倾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确认一番。
华泽无奈笑道,“还在因为华阳和你抢糖吃生闷气呢?”
“抢糖?”华倾微微敛眸低声呢喃。
想起来了,这是五十年前凤鸣山倾覆的那日早上,她和二堂兄家的小侄子抢芝麻糖没抢过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屁孩,所以气呼呼回到自己的院子生闷气。
“乖,不哭了。”华泽笑着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从怀中取出一包用牛皮纸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递给她,“看看这是什么。”
华倾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忘了动作。
华泽见她不动,十分有耐心地拆开牛皮纸,将东西摊在手心之中,“哥哥从二堂兄那儿给你抢了一包来,快尝尝。”
华倾怔怔地看着他手心捧着的整整齐齐的糖块,忍住心中的酸涩,拿起一块递到嘴边咬下一口。
好甜
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糖,是二婶娘的手艺,凤鸣山只有二婶娘做的糖最好吃,每逢过年她都要缠着二婶娘多做些好留着慢慢吃。
“好吃吗?”华泽含笑看着她。
华倾忍下眼中的湿意,努力扬起嘴角,“好吃,真好吃。”
“好了,现在你也有糖了,可不许再哭了。”华泽将掌心的糖往她跟前送了送,示意她接着吃。
华倾伸手取过整包糖,重新包裹好,“留着慢慢吃。”
华泽轻笑出声,调侃道,“我们华倾长大了,不贪嘴了。”
“谁长大?”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打趣意味。
是二堂兄!
华倾抬头看去一名身着靛青道袍的高大男子,正站在廊下没好气地冲她翻了个白眼。
“小狗窝里什么时候能藏的住肉饼了?”华池调侃道,“华小倾你可真是出息了,居然和我儿子抢糖。”
“二堂兄!”华泽冲他眨眨眼示意他少说两句。
华池才懒得理他,撇撇嘴靠在廊下的柱子上冲着华倾扬了扬头,“你说你抢就抢了,居然还抢不过一个五岁的小屁孩!”
华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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