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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喃呢一声，走到刘长青身边，他俯瞰下方拥挤麻密的人群，再问道：“对他们的愧疚？”
“是的。”
刘长青终于转头看向了陆铭的侧脸：“那个女孩子呢？”
“没来。”
“她看过我签名的那份文件，你们回去兑一兑情报，大概就能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了。”
陆铭点头：“献祭。为繁育女神献上祭品。”
刘长青不言语，陆铭却反问道：“你确定，这是唯一的办法么？”
“是的，我确定。”
陆铭不开口了。
待到房门被敲响，秘书在门外开口：“司令，可以开始了。”
刘司令看了眼陆铭，刚要说些什么，陆铭却率先说道。
“让他再等等吧。”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聊一聊。”
刘长青道：“还聊什么？”
陆铭想了想，露出了刚跟学者学到的笑容：“聊一聊我的故事。”
刘长青笑笑：“我能说不么？”
“最好不要。”
“那就……两杯茶？”
“咖啡也行。”
……
“其实几年前，我碰到过繁育，在海峰镇。”
“当时，我在一个医生的家里，见到了一座祭坛，祭坛要我献上祭品，然后繁育会回馈给我力量。”
“您可能有所不知，其实与繁育做生意，我觉得还是蛮公平的。”
献祭，回馈。
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您现在要做的，也是这样的事情么？”
“这栋建筑的下方，是否也有一座祭坛？”
面对陆铭的直球，刘长青只是抿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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