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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羽杉起身,走到郭玉与陈三小姐面前,众人不知她要干嘛,茫然失措的看着她。
骆羽杉在她俩面前弯下身子,一手抬起郭玉的下巴,坏笑着说:“听说郭小姐与陈三小姐乃临安城首屈一指的大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差,刚才在曹家后院强行留下朕,找朕讨要说法,是不是想逼朕接你们进宫为妃呀!”
这话说的全场所有人都咂舌。
还真是一个敢做,一个敢说。
凌子夜与聂楚容相视一眼。
“看看这样貌,真是美啊!可惜了!朕呢!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朕答应过他,此生只爱他一人,无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朕乃九五之尊,一言九鼎。所以,辜负姑娘们的心意,实在抱歉。如果可以弥补,朕倒可以为你们指婚,喜欢哪家儿郎,哦,对了,眼前这两位凶神恶煞除外,还有不愿娶亲的也算了,其他人尽管说,朕去为你们撮合,听说军营里可多单身将军呢!”
这话说的,所有人心里都有了疑惑,为何要除掉眼前这两人?郭玉更是恼,她喜欢的就是摄政王凌子夜呀。
见大家都在看她,骆羽杉站起身,整整衣袖说:“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为何不能是他们两个,原因很简单!他们俩个,跟朕一样,都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必惦记,免得像今日这般自寻无趣。”
骆羽杉走到曹阁老身边,将曹阁老和曹大人一一扶起来。
“曹阁老,曹大人,不好意思啊!曹家大喜,朕就爱看戏,所以配合贵后院们演了一出“后院逼君选妃”大戏,送给贵公子,算是给他道喜。是朕辜负姑娘们的情意,以后谁想看戏呢,直接找朕,朕最爱看戏了,就看你们想怎么演!”
“至于小曹夫人与众位小姐,朕还是怜香惜玉的,曹大人看着给点教训,学学规矩,以后别再没脸就行了,也算给她们长个记性,以后呢!别再招惹我家这两位凶神恶煞,自然就平安无事了。”
骆羽杉的眼睛落在曹总管身上,不过也就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全场人高呼:“谢皇上不杀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等送走皇上摄政王聂将军,曹阁老和曹尚书纷纷瘫倒到太师椅上起都起不来,寒冷的天气里,两人里衣都湿透了。
曹阁老抚着心脏说:“不是听你说小皇帝与摄政王不和,聂将军跟摄政王也不和的吗?为何今天他们三个看起来和睦得很啊!”
曹尚书擦擦一脑门的汗说:“谁知道啊!这小皇帝自出去一趟,说是遇到什么高人,回来之后,说话做事,竟是抓不到他的招数路数。”
曹阁老笑笑:“这三人要混到一处,只怕郭大人和太后的日子都不太好过了。”
摄政王的马车上,凌子夜和聂楚容都盯着骆羽杉,骆羽杉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表演里,唱戏可不是她的专业,在这个世界里,似乎不得不经常演戏,不是你要演,而是被逼迫着不得不演。骆羽杉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她真是有些后怕,想到自己孤单的在这个世界,身无所长,又无武功自保,身边连个贴心照顾的人都没有,如果凌子夜和聂将军不帮自己,今后的路该是多么的难走,连后院这些人都敢如此欺辱自己,不,如此欺辱皇上。
如果哪天他俩也对她反戈相对,她又该如何?
“吓着了?”聂楚容问。他第一次坐摄政王的马车,开始上车还有些别扭,觉得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处,尴尬。可上车之后,发现他的马车空间够大,关键,有骆羽杉在,只要她不尴尬,自己也就不觉得尴尬了。
可这人将自己拉上车,却安静如处子。
骆羽杉叹了口气,眼眶有些泛红。
“怎么还难受了?不行我去宰了那些兔崽子,给你出气去!”聂楚容摩拳擦掌,大声说。
“不要!”骆羽杉挽住聂楚容的胳膊,小脸依偎在他胳膊上,像依偎父亲的小女儿,“我虽不管事,可我也知道,那郭清远这样的人,能坐到丞相的位置,自是有他过人之处,还不知他背后有怎样的势力呢!他女儿郭玉,一心想嫁摄政王,我哪敢得罪他?你们最好也不要轻意得罪他,正所谓君子易处,小人难防。”
“谁跟你说郭玉想嫁本王?”凌子夜问。
“上次在国舅府,她一直夸凌子云的头钗好看,听说是您送的,她可想要了,还向凌子云打听你的喜好,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好吧!”骆羽杉嘟着嘴说,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想来摄政王要是与郭家攀上亲戚,对你,自然有百利而无一害了。”
“国舅府秋日宴?你怎么混在女眷堆里?不是与临渊一起吗?”凌子夜问。
啊?
一见露馅了,骆羽杉忙掩住口。
“这临渊怎么与你混在一处?”聂楚容问,“他不是北羌太子吗?怎么?没与太后攀上关系,现在来攀你的关系了?”
骆羽杉坐直身子,看看凌子夜,又看看聂楚容,见两人都盯着自己,似乎不坦白就不会罢休。
见隐瞒不过,她只好说:“哎呀,你们可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与他没关系啊!”骆羽杉接着解释,
“我与临渊,不过萍水相逢,是他,将我从悬崖底下救出来的,你们说,这救命之恩,总得亲厚一些对吧!不过,我可没泄露我们的什么机密啊,我也不知道多少机密。”
听说是他救的人,聂楚容抓住她的手腕,紧张的问:“你可有什么事?他怎么会救你?他为什么在无妄崖?”
“那天闯军营的刺客就是他,人家来吴越,根本就没在使臣队伍里,队伍里的那个北羌太子,是他替身。”骆羽杉知道隐瞒不住,只好坦白。
“刺客是他?果然,刺客用的是北羌功夫,武器是锏,我早该想到,那他可查出什么了?”聂楚容问。
“人家早就有临安城的地图和布防图了,去东山他说是想见识一下你们的什么阵法。他也是来了之后,才识破太后诡计,太后要他与凌子云生米做成熟饭,逼摄政王嫁妹,再想办法弄死子云,让他与摄政王结仇,她好坐收渔翁之利。他本来是想让我装成子云前去参宴,却没想,子云认出了我,我就只好扮做她的侍女过去了。”骆羽杉像是说别人的故事一般轻描淡写。
“一个秋日宴竟安了这么歹毒的心!哎,你去就没有危险了吗?还真是哪都有你!要是摄政王没去,凭临渊一人,他能保护得了你?只怕他自己小命都保不住!你知不知道,萧国舅是有兵的人!”聂楚容听得心惊胆颤,没想到这人竟处在这样的危险之中而不自知。
“对不起啊!我当时只想着救子云,没想那么多,让你担心了!叔,现在你总算明白我为什么要逃不敢回宫了吧!我跟你说,太后经常给我送羹汤,还非得看着我吃完,要不是我机灵早死几百回了;她把我的兵符拿去,说给吕月压祟,不肯还给我;还有这个人,天天对我黑着一张脸,像我欠他多少钱一般。我想找你帮我,可没兵符你也不理我呀。”骆羽杉还真没想到这一层,这一想到,身上细密出了层薄汗,将自己有的没的烦恼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都怪我,没保护好你!”聂楚容摸摸她的头,“摄政王,我得安排些人入宫,小羽现在的处境,我不放心!”
“好!”半天没吭声的凌子夜说了一句好。
“还有,你们自己也得当心,我可是听过太后宫里人说,给你俩也下毒了,而且这种毒还查不出来,毒分别下在不同的人身上,只有两人聚在一起时,机缘巧合才会毒发!叫什么毒来着。。。名字我忘了,反正你们警醒一些,回去好好查查你们身边的人。”
这些,自是骆羽杉推断出来的,但她听陈风是这么说的,觉得应该给他俩提个醒,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