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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羽杉正在研究那条小黄狗出去了还会不会进来,等了半会,倒是没见到小黄狗的身影,却见到另外一个身影。
只见那身影在湖边胡乱看了一圈,湖边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人,最后才发现这树下的秘密,他信步走了过来。
来的正是甄应帆。
自见到他,凌子云的脸颊绯红得更甚,要滴出血来一般,她很想装得不在意的样子,可眼神却止不住向他走来的方向瞟过去。
这样躲躲闪闪,还不如像骆羽杉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从头盯到尾。
甄应帆礼节性的问候了凌子云,还讨论了一下摄政王会不会来这事,凌子云肯定给不了答案,她哪里知道堂哥的行踪,像堂哥这样的人,日理万机,哪里都少不了他。
“小羽,要不,你去看看我母亲?”凌子云吩咐骆羽杉。
骆羽杉自是懂她的意思,指出自己是电灯泡了呗,可她只记得临渊叮嘱过,让她无论如何不要远离凌子云,于是骆羽杉指指另外一处座椅,便起身向那边走去。
将空间留给情意绵绵的两人,骆羽杉自己也乐得自在。她觉得她有必要去瞅一眼那个狗洞,别爬出去了,从火坑爬到泥坑了。
她晃悠到狗洞边上,低头朝里面张望,可惜,那边也是一蓬乱草,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过,洞口的大小她目测了,努力点,是可以爬过去的。
发现这个秘密,骆羽杉安心了许多,心情跟着也好起来,她坐到椅上,见四周无人,便靠在椅靠上,伸长两腿,就差架桌子上了。
她以前在家看小说,经常将笔记本放大腿上,两腿架桌上。
长长的头发,顺着椅靠披散下来,都快挨着地了。
骆羽杉将长发向一边肩上抚抚,地上满是枯叶,可别沾脏了。
这么长的头发,洗是个麻烦事,还没吹风机。
余光瞟向凌子云那处,两人已经坐在一起,骆羽杉看他们的时候,正碰到甄应帆帮凌子云抚被风吹乱的头发,模样很亲密。
湖对岸,模糊之中,似乎也是一对一对的人,骆羽杉没有窥探隐私的习惯,靠着椅靠,闭上眼睛,阳光透过树缝洒下斑驳的光影,闭上眼睛的骆羽杉只见眼前满是朦胧的金黄。
睡眼朦胧里,似乎听到笑声,由远而近,同时还有脚步声。
有人来了!
骆羽杉心里这么想着,眼却没睁开,太阳晒得暖暖的,微风拂着,舒服得她快睡着了。只见凌子云过来跟她说:“小羽,起来,他们来游湖了!”
骆羽杉这才睁开眼,果然,从她们所来之处,进来一队人,浩浩荡荡,走在最前面的,是萧太后与萧国舅等人。
凌子云已经离开甄应帆来到骆羽杉这边,甄应帆也装着看风景的模样。
那行人正走在环湖的路上,向她们所在的方向而来,凌子云深知,如果让他们问起来,自己的确不好解释为何偷偷来游湖。
特别是表哥还坐在不远的地方,孤男寡女,让母兄的面子怎么挂得住?
这时,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侍女,悄声对她们说:“国舅夫人让你们回避,跟我走!”
两人跟着侍女向前走,骆羽杉回头看一眼甄应帆,他也被一个人带着离开了。
墙边有一个隐蔽的院门,对国舅府不熟悉的人肯定想不到这里还有一扇门,进了这扇门,里面有一个院子,侍女带她们进到一间房间,里面的摆设齐全,侍女说:“等他们游完湖,我来接你们离开!”
没一会,隔壁也听到声音,是甄应帆,凌子云听到甄应帆的声音,忍不住开门查看,甄应帆见到凌子云,直接就进了凌子云的房间。
而电灯泡骆羽杉,只好给他们让位子,去了隔壁房间。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甜甜的香味,甜得让人沉醉,骆羽杉和衣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进来一人,大力将骆羽杉推醒。
骆羽杉睁开眼,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临渊,只是这个临渊,一身衣衫齐齐整整,像极富家公子哥。
还很帅气。
“人来了,快更衣!”临渊将一包衣服塞给她,指指后面。
骆羽杉想也没想,抱着衣服,鞋都来不及套上,拎着就到后面更换。
临渊给自己拿来的,是一套青衫锦袍,男式的。换好衣服,骆羽杉将头发梳成冠的样式,有点太难梳了,刚把发髻好不容易拢入冠内,门就被哐当一声,踹开了。
院里黑压压进了一堆人,他们听到举报,说是这里有贵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事情大到惊动了太后。
众人随着太后,一起过来查看。
太后端座院内,黑着一张脸,命令护卫将门踹开。
院内只有三个房间,三个房间的门都被踹开了,除了中间那间窗下站着一个身长玉立之人,背负着双手,气定神闲外,另外两个房间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
第一间,推开门,只见帷幔之内,两条人影交缠一起,难舍难分,即使门被打开了,两人还在忘我纠缠之中。
第三间如是。
太后脸都气绿了。
她狠狠的盯着甄氏,怒目而视:“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刚才有人来报,说凌子云跟北羌太子搞到一块了。
凌子瑞与甄氏脸色发白,听声音,虽然带着情欲高涨的朦胧,他们还是能听得出来,第一间房间里,的确是凌子云的声音。
如果第一间确定是凌子云,那么第三间可能就是她的侍女了。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凌子瑞踉跄几步,不敢看房间里的纠缠,此刻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群里,不少人忍不住勾头去看里面的朦胧,虽然看不清,但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他们面红耳赤,没想到摄政王的亲堂妹,竟是媚到骨子里的骚浪货色。
甄氏跪到萧太后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太后娘娘赎罪,还请太后娘娘开恩,别让下作事污了您的眼睛,一切罪过,罪妇承担!”
“你承担?你能承担什么?”萧太后气得直拍椅,“你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那是北羌太子,也是你们能肖想的?你们是公主?让凌子夜来跟哀家解释!”
萧太后说完看了萧仁杰一眼,萧仁杰吩咐:“将他们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