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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山的话让宇文霖脸色变了变。
这老家伙忽然跟他谈这个是什么意思？
宇文霖一时间也捉摸不透安道山的想法，当即也只好顺势道：“既然他们想要，那就给了吧。”
“毕竟只是一些数据，即便真和联邦共享，对于您来说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嗯。”安道山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已经有想法了。”
“对了，你那个酒吧最近经营的如何？要不试着引进一套设备，做一个虚拟体验区？”
“那东西除了能用于对战之外，其实还有一些其他的用途。”安道山随口继续道。
听着安道山的话，满脸微笑的宇文霖此刻内心确并不平静。
这老家伙是什么意思？
打算借着安放虚拟现实设备的由头，从而监视黑色冲动？
还是说只是简单的运用酒吧这种渠道，给那个虚拟现实设备做推广。
虽然只是这种类似家长里短的闲聊，但对于宇文霖来说，却是每句话都要经过一番斟酌才能说出口。
自古就有圣意难测这种说法。
对于安道山来说，他当然可以用这种轻松的语气和宇文霖闲聊。
但对于宇文霖来说，他确必须要去揣测安道山的潜在用意。
“以黑色冲动目前的环境来说，我认为向虚拟现实设备这样的东西，不太适合放进去。”
“至于要做体验区的话，我认为可以单独天同区以外的地方建造一个。毕竟在地下世界里，也存在有不少没有身份的人。”
“像这种需要读取身份信息的设备，放在地下世界其实并不合适。”
不得不说，宇文霖这一手以进为退很有水准。
一来避免了安道山带着设备直接进入他的黑色冲动里面的可能，二来也不至于因为他的拒绝，而让安道山对他的好感度下降。
如果安道山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推广那套虚拟现实设备的话，那他的第二个提案，效果也绝对要比安道山最初的想法靠谱。
在冀州城里专门建一个，这种虚拟现实设备的体验馆，或者说和冀州城里的那些正规娱乐场所合作。
无论是哪一种，就推广效果来看，都要远胜于黑色冲动。
当然了，如果安老爷子真的有借此机会监视黑色冲动的想法，那就两说了。
不过似乎真的是他想多了，安道山在听了他的提议后，并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是向他询问起了与之相关的细节。
在安道山的书房里和他聊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宇文霖才从书房里退了出来。
经过这半个小时的闲聊，宇文霖发现安道山似乎尤其看中艾诺公司所研发的那套虚拟现实设备，这不禁让宇文霖留了个心眼。
自己之前似乎有些太小看那套玩具的用途了。